不止是他,王思弦和王小二,更是不敢置信。
尤其是王思弦,下意識抓住紫布看了又看,連手都在顫抖。
她十歲學(xué)染布,如今已整整十年,卻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靈動艷麗的紫布。
“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陳軒嘿嘿一笑:“這可是我老陳家九代單次的商業(yè)機(jī)密,除非你給我生個兒子,我就告訴你?!?
呸!
王思弦一張臉?biāo)查g紅了個通透,嬌艷欲滴。
調(diào)戲完王思弦,陳軒笑容一收,看向張昊。
“張大少爺,是你乖乖認(rèn)輸呢,還是我染到你心服口服為止?”
王小二揚(yáng)眉吐氣,憤憤上前。
“張昊,現(xiàn)在你沒話說了吧?”
“按照約定,咱們之前的買賣一筆勾銷,還有,你得以每匹五兩銀子的價格,買下十萬匹布料。”
張昊一張臉?biāo)查g白了,心里那叫一個恨啊,咬牙切齒。
“陳軒,這可是小王爺?shù)囊馑?。?
威脅!
他已經(jīng)輸了,徹徹底底。
可他不甘心,更不想被責(zé)罰。
“哦?那什么小王爺這么牛嗎?我還以為是陛下的意思呢?!?
“咱們可是有合約的,你難道想耍賴?還是覺得我們好欺負(fù)?”
“那就只好上皇城告一次御狀了,或者,讓天下的百姓來評評理?”
陳軒臉不紅,心不跳。
小王爺又怎么樣?老子還敢當(dāng)面罵他呢。
想用他名頭來壓我?你還嫩了點(diǎn)!
果然,張昊瞬間絕望了,依舊垂死掙扎。
“好,算你狠,我認(rèn)輸了?!?
“不過,我要的,是十萬匹布料,如果五天之內(nèi)你染不出來,那就沒辦法了。”
“你這是耍賴?!?
王小二瞬間急了,這張昊,不是變著法戲弄他們嗎。
倒是陳軒擺了擺手:“好,五天就五天!”
“五天之后,準(zhǔn)備好銀子,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要是少了一個銅板,我會很不高興的。”
張昊氣得咬牙切齒,可偏偏拿陳軒沒辦法。
只能帶著不甘,灰溜溜離開。
“大哥,你怎么能答應(yīng)呢?就算開動王家所有作坊,五天之內(nèi)也染不出十萬兩布啊,而且,咱們的紫色海螺可不多了?!?
看著憂心忡忡的王小二,陳軒卻不慌不忙,胸有成竹。
“誰跟你說我要用紫色海螺了,剛剛的紫草不香嗎?”
“再說了,你把之前的二十萬匹紫布拿出來再染一遍,這很難嗎?”
王小二一愣,隨即大喜。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大哥,你實在太神了?!?
“不神怎么能做你大哥?你先出去,我和你姐姐有話要說?!?
陳軒眨眨眼,把王小二轟了出去。
而后抱著胳膊,也不說話,只是色瞇瞇的盯著王思弦看。
看得人家臉都紅了。
“這個,王小姐,咱們的賭注你是不是該兌現(xiàn)了?”
“你喜歡親左臉還是右臉,隨便挑!”
“嚶!”
王思弦一張臉?biāo)查g紅到了耳根,心里小鹿亂撞。
低著頭,都不敢看陳軒。
雖然這陳軒很有實力,長得也很帥。
可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呢,連男人的手指頭都沒碰過,又怎么可能親陳軒。
還不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