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驚了,莫非,我的桃花運(yùn)來了?
“師父,這,這是……”
柳萱兒察覺到大事不妙,剛想打圓場,卻見柳空月美眸微轉(zhuǎn),嘴角挑起玩味的笑容。
“小太監(jiān),我正想去找你呢,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看打!”
香風(fēng)拂過,如鬼魅一般來到陳軒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姐姐,誤會(huì),誤會(huì)啊……哎喲,輕點(diǎn),別打臉行嗎?”
陳軒急了,想要反抗,可自己那點(diǎn)力氣,在柳空月面前就是渣渣!
只能雙手抱頭,縮成個(gè)皮球。
倒是苦了柳萱兒,一邊是師父,一邊是相公,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打完收工,這口惡氣總算出了,爽!”
把陳軒打得鼻青臉腫,柳空月這才停下來。
活動(dòng)活動(dòng)手腕,那叫一個(gè)舒服。
唯有陳軒,委屈得想哭。
不就看了你兩眼嗎,有必要這樣?還是說,這小妞有暴力傾向?
人生多艱??!
“小子,說說吧,為什么躲在我徒弟的閨房?要是說不出個(gè)所以然,我把你變成真太監(jiān)!”
柳空月出了氣,舒舒服服往椅子上一趟。
慵懶得像一只貓咪……不對,母老虎更貼切一點(diǎn)。
“這個(gè),我說是巧合,你信嗎?”
陳軒支支吾吾,心里卻詫異。
她總感覺,這柳空月似乎認(rèn)識(shí)自己,而且對自己還有很大的怨氣。
可為啥自己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呢?
“如果我說我信,你又會(huì)相信嗎?”
柳空月話語慵懶,拿著匕首肆意打量,看得陳軒下身一涼。
這小妞,不會(huì)這么狠吧?
她就忍心讓自己徒弟守活寡?
“師父,這位是陳軒陳公子,是萱兒的……萱兒的朋友!”
柳萱兒心疼的看著相公,站出來打圓場。
“陳公子,這位就是萱兒恩比父母的師父,柳空月!”
“哎呀,萱兒,你又胡說,這分明是你姐姐嘛,怎么會(huì)是你師父呢?是吧,姐姐!”
陳軒嬉皮笑臉,拍了個(gè)馬屁。
為了老婆,我只能再次犧牲色相了。
萬一一不小心把師父也給拿下了,那還不爽到飛起?
“你這家伙,牙尖嘴利,貪婪好色,為了防止你欺騙我徒弟,還是把你變成太監(jiān)吧!”
“師父,不要!”
陳軒還沒發(fā)話,柳萱兒先急了,滿臉凄苦。
“師父,陳公子是世上除了您意外,萱兒唯一的朋友了?!?
“師父,你就看在萱兒的份上,饒過公子吧?!?
這一幕落在陳軒眼里,心里柔軟的地方瞬間被擊中!
這丫頭,怎么每一次都讓我感動(dòng)得想要洞房呢?
“姐姐,你放心好了,我這個(gè)人最大的優(yōu)點(diǎn),就是疼女人!”
“像萱兒這樣善解人意的姑娘,我心疼還來不及呢,又怎么忍心騙她呢?”
“你這家伙,油嘴滑舌,我要是信了你,那才是怪事。”
柳空月瞪他一眼,拉住已然淚眼朦朧的柳萱兒。
“你這丫頭,師父只是開個(gè)玩笑,你就當(dāng)真了?”
“真的嗎?師父,你真的不會(huì)為難陳公子?”柳萱兒一喜,眼巴巴的看著師父!
柳空月微微一笑:“你去給師父倒杯茶,師父就放過他!”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