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高菁菁咽了口唾沫,腦海里不受控制的出現(xiàn)干尸的慘狀。
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又回到床上,拉過被子緊緊蓋住身體。
看到一臉壞笑的陳軒,氣更不打一處來。
“陳軒,你故意嚇我是吧?”
陳軒無辜的攤攤手:“我這是好心提醒你,怎么會是嚇你呢?你大膽的走吧,人家要等到頭七才會回來看看,今天不會來嚇你的?!?
“你……可惡!”
高菁菁小臉煞白,恨不得給陳軒一巴掌。
這家伙,不是故意嚇我是什么?
可惡的流氓!
如今夜色深沉,又有白天的干尸一事,她就是想走,也萬萬不敢離開了。
難不成,要和這臭流氓同處一室?
我可是黃花大閨女,今后還怎么嫁人?
無奈之下,一咬牙,踢了陳軒一腳。
“你,到地上睡去,我睡床!”
陳軒笑著搖頭,被子往身上一裹:“高小姐,我這人天生腰背不好,睡不得硬床,要不,你將就一下?這床,讓給我這個(gè)病人睡?”
“你……”
高菁菁死死捏著拳頭,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家伙,臉皮怎么這么厚?
讓我一個(gè)女孩子睡地上,虧你想得出來。
無奈之下,拿過一個(gè)枕頭,擺在正中間。
“哼,本姑娘才不睡地上呢,咱們一人睡一半,你要是敢越界,我……我就打死你!”
看她兇巴巴的模樣,陳軒感覺有趣得很,沖她挑了挑眉毛。
“高小姐,反正也睡不著,要不我給你講個(gè)故事如何?”
高菁菁白了他一眼,神情戒備:“講故事?你不會又想騙我吧?”
“怎么會呢,我這個(gè)故事,可精彩了。”
陳軒哈哈一笑:“話說前朝之時(shí),有一個(gè)公子和一位年輕小姐外出游玩,深夜,借宿于破廟之中,可廟里只有一張床,小姐又不忍心公子睡在地上,便在床中間畫了一條線,約定此為界限,誰若越界,便是禽獸?!?
“那公子也是老實(shí),竟一夜未曾越界,誰知第二天醒來,小姐卻已經(jīng)憤憤離去,只留下一張字條,公子看了,差點(diǎn)沒后悔死?!?
這算什么故事?
高菁菁噘著嘴,聽得云里霧里:“那公子潔身自好,品行端正,不是挺好的嗎?那位小姐又為何要離去?”
陳軒嘿嘿一笑,湊到她面前:“你就不好奇,那張字條上寫了什么嗎?”
高菁菁哼了聲,料定陳軒肯定會借機(jī)調(diào)戲自己。
可偏偏,好奇心已經(jīng)被勾了起來:“字條上到底寫了什么?”
陳軒眨眨眼,玩味的笑容越發(fā)濃郁了:“那小姐在字條上只寫了七個(gè)字,汝連禽獸都不如!”
???
高菁菁一愣,不明所以。
等反應(yīng)過來,小臉?biāo)查g通紅無比,又羞又惱的瞪著陳軒。
“我就知道,你又想對我耍流氓,你這個(gè)禽獸!”
陳軒卻笑了:“高小姐,我不就講個(gè)故事嗎?怎么就禽獸了?”
高菁菁急了:“呸,你連禽獸都不如……不對,我不是……”
話一說出口,她頓時(shí)察覺到不對勁,想要解釋,卻越說越亂。
再聯(lián)想到陳軒剛剛講的故事,氣得連眼睛都紅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