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姐,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跟我沒關(guān)系啊?!?
陳軒嘻嘻一笑,模樣欠揍。
小妞,你也有被我套路的一天啊,爽!
高菁菁白了他一眼,氣得直咬牙。
可臉頰,卻不受控制的紅了,心里并沒有多少厭惡,反而有種奇異的感覺。
“哼,鬼才信你呢,睡覺!還有,再警告你一遍,不許過界,否則,本小姐絕不放過你。”
說完,拉過被子蓋住小臉,只露出一雙大眼睛,盯著陳軒看個不停。
陳軒哈哈一笑:“放心吧,我雖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卻也不會乘人之危?!?
“強扭的瓜不甜,等瓜熟蒂落就好?!?
說完,果真閉上眼睛,沒有一絲邪念。
高菁菁這才松了口氣,不過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
于是取下簪子,死死捏在手里,只要陳軒敢胡作非為,就用它和陳軒拼了。
可等了好一會,陳軒不但沒有絲毫動作,反而發(fā)出一陣鼾聲。
“本小姐還是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呢,這家伙居然睡著了?沒心沒肺的臭流氓!”
高菁菁憤憤的咬著牙,心里,竟有種失落的感覺。
“死陳軒,臭陳軒,你果然連禽獸也不如!”
……
與此同時,鎮(zhèn)北王府,燈火通明。
“父王,我們好不容易才算計了陳軒一道,難道真要把那些布匹都還回去?我不甘心哪!”
秦墨咬著牙憤憤不平,臉色更是難看到極點。
秦振軍面容陰沉如墨,聞,冷冷哼了聲:“不甘心還能如何?陳軒啊陳軒,本王居然接連兩次在你手里吃了虧,奇恥大辱!”
陳軒,又是陳軒!
秦墨咬牙切齒,心里的怒火,更是抑制不住。
“小墨,明日,你親自把布匹送去王家,就說是從賊人手里搶回來的,計劃正處關(guān)鍵時刻,民心萬萬不能丟。”
“是,父王,可您就甘心被一個小太監(jiān)騎在頭上?”
秦振軍哼了聲,陰沉的嘴角,挑起殘忍的笑容。
“那又如何,他蹦跶不了多少時間了。”
秦墨一驚:“父王,您的意思是……”
“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老皇帝是想借陳軒的手,來打壓我王府呢,所以,計劃必須提前了?!?
秦振軍壓低聲音,語氣低沉:“我已派人前往北疆,三十萬大軍隨時在戰(zhàn)備狀態(tài),若連夜奔襲,只需三個日夜,便能趕到京城!”
“不過,在此之前,得利用齊國做一些事情,齊國王子死在大楚,齊王只怕早就安耐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心了吧?”
秦墨深吸口氣,心臟砰砰直跳:“父王,孩兒可以即刻派人和齊國取得聯(lián)系,隨時都可以滿意!”
“嗯!”
秦振軍滿意點頭,隨即想到什么:“皇后那邊,還是沒動靜嗎?你再去加加溫,必要時,可以采取非正常手段,皇后齊嫣,必須掌握在本王手中。”
“還有,派人告訴白靈,讓她在皇城弄出點動靜來,越大越好!只有水混了,才好摸魚!”
“是,父王!”
秦墨恭敬答應(yīng),一顆心,顯得異常激動興奮。
這一天,終于要到來了嗎?
只要大計一成,這大楚江山,便盡在我秦家之手!
區(qū)區(qū)陳軒,又何足畏懼?
……
第二天一大早,陳軒悠悠醒來。
接連奔波了數(shù)日,昨晚,難得睡了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