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老皇帝的國庫,也不見得有這么多吧?
這姓秦的,究竟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孫老哥,我怎么感覺紋銀好像少了不少,總不會被你中飽私囊了吧?”
陳軒哈哈一笑,拍了拍孫慶祖的肩膀。
“陳老弟,你就別拿老哥取笑了,別看老哥守著一坐金山,卻一個銅板也不敢動啊?!?
孫慶祖苦笑一聲,隨即一臉神秘的湊到他耳邊。
“陳老弟,實不相瞞,老哥能混到這個差事,全靠了我二爺爺?shù)谋斫愕闹蹲拥耐馍嬲撦叿?,小王爺還得喊我一聲小姑父呢?!?
“這玩意就和某些女人一樣,能看不能碰,當然,老哥我也不好這口,嘿嘿!”
看他臉上猥瑣的笑容,陳軒心里別提有多別扭了。
男人不好財,自然就是好色了。
要是兩樣都不占……連太監(jiān)都不如。
“懂懂,苦了孫老哥你了。”
孫慶祖笑瞇瞇搖頭:“王爺要多少銀子,我這便去清點,陳老弟要是看上什么,隨便拿,老哥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作見面禮了?!?
陳軒舔了舔嘴唇,笑容玩味:“那感情好,要是老弟把這里的東西也全都搬走,老哥不會介意吧?”
孫慶祖愣了一笑,笑著搖頭:“老弟,你就別開玩笑了,憑你們兩個人,就是搬上三天三夜也搬不完!”
對此,陳軒不置可否,只是嘴角的笑容,越發(fā)玩味了。
剛想說什么,密集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孫慶祖愣了一下,連忙前去查看,就見小王爺秦墨,帶著十幾個手下,匆匆趕來。
“奴才拜見小王爺,您要來也不說一聲,奴才也好去迎接您啊。”
孫慶祖又是行禮又是作揖,嘴角咧到耳朵根,就差跪舔秦墨的腳趾了。
可秦墨一點也不感冒,反而冷哼兩聲:“孫慶祖,沒有我和父王的令牌,你怎敢私自打開金庫?莫非想中飽私囊不成?”
孫慶祖嚇得一哆嗦,連忙解釋:“小王爺息怒啊,您派了人前來取銀子,奴才正準備清點呢。”
可誰知,秦墨臉色愈發(fā)陰沉了:“什么?小王何時派人來取過銀子?”
“???”
孫慶祖懵逼了,還想解釋什么,卻被秦墨一腳踹翻在地。
“滾開,沒用的東西,小王倒要看看,誰敢私闖我秦家的金庫……嗯?陳軒?居然是你?”
秦墨紛紛抬頭,一看是陳軒,瞬間眼睛瞪大。
拳頭緊緊握起,眼中有憤怒,而更多的,卻是震驚。
這家伙,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小王爺,咱們又見面了,多日不見,我可是想你想得緊啊?!?
陳軒笑著打招呼,拿起一根金條在手里打量,神色得意。
“嘖嘖,小王爺,你秦家還真是富可敵國啊,我有點后悔當初沒答應王爺做他的師爺了,不知道現(xiàn)在答應還來不來得及?”
秦墨拳頭捏得咯吱響,眼里,怒火熊熊燃燒。
這金庫,是秦家用了二十年才積累起來的寶藏,更是秦家的根本。
可如今,卻被陳軒發(fā)現(xiàn)了。
那么……
“陳軒,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你二人,今日必須死!”
秦墨拳頭緊握,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殺意驚天。
“所有人聽令,不屑一切代價,殺無赦?!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