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話落,陳軒眼前,柳空月右手持劍,飄然落下。
冷漠的目光里,滿是不屑和寒霜:“是嗎?玉如意就在我手里,不怕死的,來拿就是。”
“哼,大不慚,今日過后,再無江南一枝花!”
“動(dòng)手,先將她拿下再說!”
孟山和孟海冷笑連連,說罷,齊齊向著柳空月沖了過來。
“找死!”
柳空月巾幗不讓須眉,神色沒有絲毫變化。
不進(jìn)反退,揮舞著長劍迎了上去,瞬間和他二人戰(zhàn)在一起。
噼里啪啦,夜空中劍花彌漫。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雙方便過了十幾招,誰也不落下風(fēng)。
“糟糕,師父以一敵二,只怕不是對手,我要去幫她!”
柳萱兒神色著急,掙開陳軒的雙手,剛想沖上去,就被陳軒拉住。
“萱兒,你現(xiàn)在身體太弱了,還是讓我來吧?!?
陳軒拍拍她肩膀,給了她一個(gè)放心的眼神。
可等走上前,頓時(shí)就犯了難。
他雖有神龍?jiān)E在身,力大無窮,可論技巧,就是個(gè)渣渣。
反觀孟山和孟海,行動(dòng)靈活,飛天遁地,他一時(shí)還真有點(diǎn)插不上手。
“奶奶的,總不能干看著吧?”
陳軒急得直跺腳,低頭一看倒塌的院墻和滿地的板磚,頓時(shí)眼睛一亮。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武功再好,一磚頭撂倒。”
“今天小爺就用板磚,治治孟家這些老家伙?!?
說話間,陳軒挑了一塊趁手的板磚,瞄準(zhǔn)其中一人,狠狠扔了出去。
咻!
板磚伴隨著破風(fēng)聲急速飛來,正圍攻柳空月的孟山臉色一變。
“什么暗器?竟敢偷襲老夫?”
身旁,孟海不屑一笑:“區(qū)區(qū)一塊板磚而已,無需理會(huì)?!?
“之有理,你我習(xí)武三十年,終有小成,還怕一塊板磚不成?可笑,可笑……啊……”
孟山正搖頭晃腦的嘲諷,忽然慘叫出聲,竟是那板磚像長了眼睛一樣。
砰的一聲正中腦門,砸得他滿頭是血,腦袋瓜更是嗡嗡的。
“豈有此理,無知小輩,老夫要?dú)⒘四悖 ?
孟山擦了擦血跡,瞪著陳軒,氣得咬牙切齒。
孟海眉頭皺了一下,連忙把他拉?。骸扒心中?,先把柳空月拿下,剩下兩人,便不足為慮?!?
“好!”
孟山咬牙切齒的答應(yīng),狠狠瞪了眼陳軒,繼續(xù)圍攻柳空月。
“還不拿我當(dāng)回事?嘿嘿,那小爺就讓你們嘗嘗被板磚支配的恐懼!”
陳軒笑了,玩味中帶著冷漠。
接連抄起幾塊板磚,一股腦朝孟山和孟海砸了過去。
“柳空月,吃老夫一掌!”
孟海死死盯著陳軒,來勢洶洶,氣勢十足。
眼看就要擊中她要害,忽然感覺背后涼颼颼的。
“嗯?莫非還有幫手?”
警惕間,當(dāng)即轉(zhuǎn)身一掌轟出!
然而,身后并沒有想象中的敵人,反而是一塊樸實(shí)無華的板磚!
砰!
板磚應(yīng)聲破碎,粉末飛濺,孟海老臉一黑,嘴巴里全是泥,那叫一個(gè)無語。
“呸呸呸,該死!”
倒是孟山嘴角挑起,多少有些幸災(zāi)樂禍:“這家伙邪門得很,還是小心為妙?!?
“哼,等老夫收拾了柳空月,必把你碎尸萬段,小心……”
話音出口,卻已經(jīng)晚了。
又一塊搬磚疾馳而來,正中孟山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