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表情淡漠,穩(wěn)操勝券。
話音一落,老皇帝和高文君,不禁微微點頭。
如此說來,孟家用此事發(fā)難,還真有些牽強。
孟天輝顯然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咬著牙,擠出一句話。
“哼,就算人證不作數(shù),可我家少爺,的確是死在你手上,此事,必須給個交代?!?
“否則,等老祖宗親自進京問罪,你陳軒就是想哭,都來不及了?!?
此一出,高文君眉頭緊皺,倒吸涼氣,似乎對他口中的孟家老祖宗十分忌憚!
就連老皇帝,也不禁眉頭緊鎖:“陳軒,此事究竟為何?你若沒有嫌疑,孟家又怎會盯著你不放?”
“你若無法自證清白,朕也只能把你,交給孟家處置了。”
聽著他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陳軒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已經(jīng)開始罵娘。
果然,這老皇帝是想過河拆橋啊。
害怕自己勢大,所以想趁機打壓我?
最是無情是皇家,這話一點也不假。
陳軒淡淡哼了聲,面無表情,看向孟天輝。
“既然人證拿不出來,那物證總有吧?實在不行,把你家少爺?shù)氖w抬上來,咱們來個現(xiàn)場驗尸!”
說實話,陳軒也有點好奇,那孟都,究竟是怎么死的。
是被藥死的,還是……
陳軒似乎想到什么,嘔的一聲,差點沒吐出來。
就算是孟天輝,也臉色鐵青,仿佛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咬著牙道:“我家少主的尸體,早已入土為安,早就只剩骨頭了,還怎么驗尸?”
等的就是這句話!
陳軒淡漠一笑,眼中帶著冷意。
“孟天輝,你一無認證,二無物證!甚至連尸體都沒有,就靠著一張嘴,也敢誣陷我?”
“如果這都行的話,陛下,奴才斗膽,凡大楚境內(nèi),只要一發(fā)生命案,都算在孟家頭上?!?
“反正他們不需要任何證據(jù),只要有張嘴就行了?!?
這……
老皇帝表情一滯,一時愣在當場。
高文君深情復(fù)雜,哭笑不得。
至于孟天輝,想罵娘的心都有了:“陳軒,你這分明是強詞奪理?!?
陳軒面無表情的攤攤手:“到你那就行,到我這,怎么就成強詞奪理了?難不成,只準你孟家放火,不準我陳軒點燈?”
“任何事,都是要講證據(jù)的,拿不出證據(jù),就乖乖把嘴閉上,你孟家,還無法一手遮天!”
陳軒一字一句,字字強勢。
聽得孟天輝連連后退,牙齒都快咬碎了,卻拿陳軒一點辦法也沒有。
老皇帝猶豫良久,右手再次一拍桌案:“孟天輝,正如陳軒所,凡事,都要講證據(jù)。”
“你若拿不出證據(jù),就是朕,也無法替你孟家做主啊?!?
聞,孟天輝雙拳握緊。
心中有再多不甘,也只能咬牙罷手。
“是我唐突了,陛下息怒,在下告退!”
臨走前,還不忘狠狠瞪了陳軒一眼,故意壓低聲音。
“小子,我知道玉如意就在你身上,此事,我孟家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