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無賴!”
柳空月白了她一眼,迷離的面容,就像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
要多迷人有多迷人!
而見他們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老三兩人看不下去了。
“該死的,柳空月,居然是你!”
“上次之事,老祖宗法外開恩,已經(jīng)不與你計較,你居然還敢插手我孟家之事?信不信只要老祖宗一句話,你江南一枝花,將被全部殺絕?”
對此,柳空月面無表情:“法外開恩?你孟家囚禁我徒弟,這筆賬,可還沒算呢。”
“今日,正好先拿你二人出出氣?!?
聞,陳軒咽了口唾沫:“姐姐,這兩個家伙邪門得很,怎么都打不死,要不,咱們?nèi)?,走為上計??
可對此,柳空月卻嘴角一挑:“小弟弟,這兩個家伙,其實都是孟家的死士,表面上看和活人無益,其實很少能感覺到疼痛,更不怕打,不怕死!”
死士?
陳軒眼睛瞪大,活蹦亂跳成這樣,也叫死士?
可細(xì)細(xì)一看,老三被刺破的手,流出來的血,居然是黑色的。
一瞬間,陳軒有些相信了。
怪不得這兩個家伙這么能打,原來自己在和兩個死士硬碰硬。
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那這死士,敢怎么破解?”
“很簡單!”
柳空月說完,表情忽然一冷,身子瞬間消失在原地。
陳軒只看到一道劍光閃過,老三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頭已經(jīng)應(yīng)聲落地。
身子轟然倒下,黑色血液流了一地,再也站不起來了。
“只要將其割喉,砍頭,或者肉身摧毀,這死士,便不攻自破。”
柳空月回到原地,面無表情,仿佛就和殺了一只小雞一樣簡單。
陳軒咽了口唾沫,這女人,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原來如此,嘿嘿,剛剛你們打我打得爽了吧?現(xiàn)在輪到我出手了。”
陳軒活動著雙手,一步一步,向著剩下的大汗走去。
嚇得他臉色慘白,雙腳下意識往后退。
眼看陳軒就要動手,卻被柳空月伸手?jǐn)r?。骸瓣愜帲霞宜朗繜o數(shù),殺他一個,沒有絲毫用處,還是留點力氣為好?!?
聞,陳軒頓時垮了。
那豈不是說,自己還要面對數(shù)不清的死士?
奶奶的,我這點也太背了吧。
柳空月哼了聲,冷冷看向大漢:“滾回江南,告訴孟長生!”
“玉如意,就在陳軒身上,想要得到,除非他自己親自來取,否則,門都沒有,滾!”
看著大漢跌跌撞撞的離開,陳軒滿腦子都是黑線。
“姐姐,你是嫌我死的不夠快是吧?還嫌坑我坑得不夠?”
柳空月白了他一眼:“你急什么,我這叫激將法懂不懂?孟長生一向多疑,我越這么說,他就越發(fā)不確定。”
“而且這可是天子腳下,他能拿你如何?”
陳軒憋了一肚子氣,可為什么,他還覺得柳空月說得有道理呢?
“這件事就算了,那你上次坑我,又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