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戰(zhàn)臺上,一眾大臣看得目瞪口呆,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就連老皇帝,也第一次皺起眉頭,目光中有驚奇,也有疑惑。
按照情報,齊禪應該不會功夫才對,可現(xiàn)在又怎么會……
難不成,都是陳軒在自導自演?
一時間,連他,也無法看清場上的局勢了。
演武場上,齊禪也驚呆了。
很快,又嗤之以鼻:“該死的陳軒,又想耍什么花樣?你覺得,我有這個本事嗎?不行,我得先下手為強,不然,輸?shù)娜司鸵兂申愜幜恕!?
眼珠子一轉(zhuǎn),剛想著直接倒地認輸,一聲慘叫,陡然響起。
只見陳軒口吐白沫,噗通一聲摔倒在地,生死不知。
“這……”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齊禪手足無措。
而觀戰(zhàn)臺上的一眾大臣,更是手忙腳亂:“不好,陳大人有危險?!?
“鐘晉將軍,速速查看陳大人傷勢,萬不可傷了性命?!?
“陳大人,可是朝廷棟梁,大楚的棟梁,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鐘晉不敢耽擱,當即上前扶起陳軒。
許久,陳軒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總算清醒了過來。
“各位不用擔心,陳某并無大礙!”
“只可惜,此次演武,終究還是輸了!齊大人用兵如神,神功蓋世,我陳軒,輸?shù)眯姆诜??!?
陳軒臉色慘白,話語虛弱。
可行禮的時候,卻偷偷朝齊禪擠了擠眼睛,眼里滿是得意和狡黠。
原本還驚疑不定的齊禪,一看此番,頓時氣得臉都綠了。
感情,這陳軒還真的是在自導自演?
這又是掐脖子,又是吐血的,也太舍得下血本了吧?
見陳軒無事,眾臣這才松了口氣。
很快,演武場清理完畢,陳軒和齊禪再次走上觀戰(zhàn)臺,對著老皇帝拱手行禮。
老皇帝微微擺手,嘴角笑意濃郁:“兩位愛卿辛苦了,如此精彩的演武,我大楚百年難見,實在讓朕和諸位愛卿大開眼界啊。”
此話一出,一眾大臣頓時表情古怪,連齊禪,也老臉一紅。
什么百年難見,什么大開眼界,分明是黔驢技窮、破綻百出才對吧?
這老皇帝,嘴巴還挺毒辣。
也唯有陳軒,臉不紅,心不跳:“多謝陛下贊賞,只可惜,臣技不如人,棋差一招,竟與勝利擦肩而過,可惜,太可惜了,咳咳……”
說罷,陳軒一陣劇烈咳嗽,手里,竟多了幾分鮮紅的血跡。
看得吳中和高文君觸目驚心,怒視齊禪:“齊大人,這只是演武而已,何至于下此等狠手?萬一陳大人有個好歹,那可如何是好?”
“就是,都是朝中同僚,低頭不見抬頭見,此舉,吳某萬不敢茍同!”
我他媽!
齊禪拳頭握緊,一張臉,黑得就像鍋底一樣。
奶奶的,我什么都沒干好嗎?都是這陳軒自導自演好嗎?
你們都眼瞎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