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被白占了便宜,林月蓮說什么都不記得,這件事還沒翻篇呢。
他不是個小氣的男人,但這件事,無論怎么自我說服,都耿耿于懷。
“先生,您回來了呀?現(xiàn)在需要洗澡嗎?”
桂嫂朗聲道,這是專門給林月蓮提醒的。
林月蓮聽到聲音,立馬站起身:“老板,你回來了。”
她的眼睛彎成月牙形狀,笑靨如花。
看到她笑,陸云峰就更嚴(yán)肅,臉很臭,比茅坑里的石頭還要臭。
“老板,你現(xiàn)在累不累?有件事我想麻煩你?!?
知道他晚上有應(yīng)酬,所以林月蓮先提前打招呼。
要是他說累,那就改天再弄。
“什么忙?”陸云峰頓時停下腳步,周身帶著冷冽的氣場,臉繃著的,岑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很正兒八經(jīng)、不茍笑的霸總讓派。
“你先坐?!绷衷律徍苌衩?,嘴角上的笑意不減。
陸云峰轉(zhuǎn)身,不想離她太近,于是坐到最邊上的沙發(fā)上。
林月蓮笑瞇瞇的,雙手背在身后,藏著東西。
她小跑著過來,蹲到陸云峰的面前。
“老板,我給你納了一雙鞋墊,你試一試,看穿著舒不舒服?”
說畢,把鞋墊拿出來,放到一旁,作勢就要去脫陸云峰的鞋。
陸云峰立馬把腳收回來:“我先看看。”
他把鞋墊拿起來,觸感很柔軟,毛茸茸的,摸著很舒服。
再一看鞋墊的鞋跟上繡了很可愛的小貓圖紋:“倒是心靈手巧,這貓繡的挺可愛?!?
“什么小貓?那是老虎。”林月蓮笑不出來了,很認(rèn)真地指著鞋墊上的圖案:“頭頂上有個‘王’,這是虎,不是貓?!?
“誰家的虎臉盤子這么大這么圓?”陸云峰哼了哼。
“就是虎?!绷衷律徔扌Σ坏茫骸袄习?,咱們家三只虎,你、我,還有小洲都屬虎,我肯定繡的老虎呀,又沒有貓這個生肖?!?
“可惜你五十大壽已經(jīng)過了,不然我給你再繡個五十上去。不過沒關(guān)系,等你六十大壽我再弄?!?
林月蓮下意識地說道。
說者無意,聽者卻有心。
原本還悶悶不樂的總裁,瞬間心花怒放:“行,虎就虎吧,等我六十歲,你給我再繡一個霸氣點的,現(xiàn)在的這只又胖又孬,和我的氣質(zhì)不符。”
“第一次繡……手法生疏……等我再多練習(xí)幾次就好了?!绷衷律弻擂蔚匦α诵?。
這是她第一次繡老虎。
之前她要么繡花,要么繡鴛鴦。
花和鴛鴦,她繡的那是真的好。
饒是挑剔萬分的劉春花,對她的繡工都贊不絕口。
“老板,那你試試?”林月蓮抬頭,眼里記是期待。
陸云峰立即道:“我自已來?!?
說著,他把腳伸出來,彎下腰把鞋墊墊上去。
腳再次伸進拖鞋后,又軟又暖。
一點都不擠腳,反倒把腳包裹地很舒服。
“怎么樣?”林月蓮問。
“還行?!标懺品暹@時傲嬌起來,還在生氣呢。
林月蓮當(dāng)然知道他沒那么容易哄好,于是微微一笑:“還有一樣?xùn)|西要送給你,但你可別嫌棄?!?
“什么東西?”陸云峰瞬間來了興致,一下子氣全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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