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夏閉上眼睛,發(fā)抖完后,情緒終于穩(wěn)住了一些。
她傷心地落淚,搖了搖頭:“我不走,我不死心。他明明為我單身了這么多年,我知道他要面子,咽不下當(dāng)年的那口氣,畢竟當(dāng)年我給他戴了綠帽。沒關(guān)系的,我犯了錯就要去彌補,他心里有我,總有一天會原諒我的?!?
“媽,何苦呢?”鐘繇君不理解。
寧夏笑了笑,眼角還帶著淚:“你不懂,人活一世,為財、為情、為欲……我這把歲數(shù)了,前半生過得不快樂,剩下的二三十年,我想快樂一點,陸煬深他就是我的快樂?!?
鐘繇君眉頭緊鎖。
他不覺得,他覺得過去的感情已經(jīng)過去,強行續(xù)回來,只會徒增煩惱。
……
“聯(lián)系12號別墅的房主,跟他說,他的房子我買下來了,讓他三天內(nèi)把房子騰出來?!?
回到家后,陸云峰又給姜助理打電話,讓姜助理大半夜地加班。
掛斷電話后,他思來想去,實在沒辦法安心入睡。
推開房門,來到林月蓮的房門外。
站著也不敲門,就在門外待著。
林月蓮這會兒正在跟閨蜜王菊煲電話粥。
王菊滔滔不絕地把她創(chuàng)業(yè)的欣喜分享給林月蓮。
“你下載個海外版,明晚八點,我們首播帶貨!”
“行,回頭我研究一下那個海外版。”
“話說阿蓮,你跟陸老板的通居生活怎么樣?你現(xiàn)在跟我打電話,不影響他睡覺吧?”
“不影響呀?我們一人一個房間?!?
“啥?老妹,你確定你這是結(jié)婚了?你倆怎么還分房睡?。渴遣皇顷懤习逅X打呼嚕?磨牙還放屁?”
“噗?!绷衷律彌]忍住,差點笑噴:“我不知道呀,我沒跟老板睡過,不知道他會不會打呼嚕,會不會磨牙還放屁?!?
“應(yīng)該不會,小說里寫的,霸道總裁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不會放屁也不會打呼嚕?!蓖蹙兆哉f自話,忽然想到什么:“那你家總裁穿秋褲嗎?”
“……”林月蓮很無語。
“很難想象,霸總穿秋褲該是什么畫面,估計挺辣眼睛的?!?
“阿菊,陸老板都五十歲了,不是你看的那種情小說里的年輕霸總,他肯定穿秋褲的,不穿多冷吶?!绷衷律徱槐菊?jīng)起來。
王菊卻不以為然:“那可不一定,回頭你去看看唄,然后告訴我答案。”
“……”林月蓮一時無語壞了。
王菊卻樂呵呵地笑:“去扒了霸總的秋褲,你倆一起拱被窩啊。”
“不跟你說了,沒個正形,掛了?!绷衷律従锪司镒?,不猶豫,直接把電話掛斷。
王菊不死心,立馬發(fā)來一條短信:[天冷了,一起拱被窩暖和呀。]
林月蓮覺得口干。
她們女人煲電話粥,可以一聊好幾個小時。
“呃?”起身拿著自已的水杯,她拉開房門。
入眼便是男人高大的身影,一堵胸墻擋住了她的去路。
“還沒睡?”陸云峰沒話找話。
“要睡了,口有點渴,喝點水就睡?!绷衷律徲X得奇怪:“老板,你有事找我?”
陸云峰皺了皺眉,不知道怎么開口:“你先去倒水。”
“哦,好?!绷衷律徴A苏Q劬?,腳步飛快。
去樓下倒了一杯溫水,喝了一大口。
抬起頭,發(fā)現(xiàn)老板還站在走廊上等她。
于是她捧著還有半杯水的水杯,蹭蹭蹭快速上樓。
“什么事呀?”她饒有興味。
陸云峰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她看。
“咱倆是夫妻,夫妻之間應(yīng)該坦誠對嗎?”他發(fā)問。
林月蓮點點頭:“是,得坦誠?!?
“那好?!标懺品迳詈袅丝跉猓骸澳莻€叫寧榛的,我認(rèn)識?!?
“???你認(rèn)識?”林月蓮彷如聽到了天方夜譚一般,詫異地?fù)P眉。
陸云峰很認(rèn)真,鄭重其事地點頭:“她改了名字,原名叫寧夏,我跟她在學(xué)生時代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