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寧夏和鐘繇君要登門,他也懶得收拾,頹廢地像個流浪漢。
鐘繇君有潔癖,一走進公寓,立馬就把腳收了回去。
“媽,開著門吧,我就站在門口等你?!?
“行?!睂幭狞c了點頭,知道兒子的脾氣。
她從兜里摸出口罩戴上,很嫌棄地走進客廳里。
傅國平靠在沙發(fā)上,瞥了一眼走進來的貴婦:“你電話里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
寧夏嫌臟,沒有坐下,而是站著說:“我是陸云峰的初戀,名字叫寧夏。我這次來是想跟你談一筆交易?!?
“什么交易?”傅國平晃了晃手里的空酒瓶。
見沒了酒,起身去冰箱里找新的酒。
一搖一晃的,把冰箱‘啪’地關(guān)上。
寧夏全程皺眉,全身的細胞都在嫌棄這個男人。
怪不得林月蓮會走得那么決絕,這樣的男人,連深哥一根頭發(fā)絲都比不上!
盡管她知道這個男人垃圾,可為了自已的幸福,她還是得把林月蓮?fù)鹂永锿啤?
“我?guī)湍?,讓林月蓮重新回到你身邊?!?
寧夏說道。
這話一出,傅國平動作一頓。
原本拉開易拉罐的瓶蓋,準備仰頭咕咚咕咚把酒一飲而盡。
聽到寧夏說的話,他瞬間清醒了。
不僅清醒,還自嘲地笑了笑:“讓阿蓮重新回到我身邊?呵呵,我自已都沒有這個自信?!?
以前他充記自信,覺得林月蓮配不上他。
可現(xiàn)在,想起林月蓮的種種好,他發(fā)現(xiàn)是自已配不上她。
“你大概還不清楚我的身份,我亡夫叫鐘裕民,你可以到網(wǎng)上搜一搜他是誰。不過他是誰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死后給我們母子留下了一筆巨額遺產(chǎn),我可以從這筆遺產(chǎn)中拿出一部分,資助你東山再起?!?
頓了頓,寧夏繼續(xù):“女人都喜歡強大的男人,你現(xiàn)在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她怎么看得上?怎么回心轉(zhuǎn)意?”
“這里是華美藝術(shù)大學(xué)的offer,傅教授,這所大學(xué)你也知道,是民辦大學(xué)中的佼佼者,目前這所大學(xué)已經(jīng)被我買了下來,我現(xiàn)在就任命你為這所大學(xué)的校長。”
傅國平聽進去了寧夏的話,瞥向她遞過來的offer。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guī)ё甙⑸?,這樣你就能跟陸云峰重修舊好?!?
傅國平搖搖頭,冷嗤一聲:“不過,你這代價,付出的是不是有點大?”
“你不懂?!睂幭娜说缇找话?,好像早就超脫世外:“錢對于我來說就是身外之物,當(dāng)擁有足夠多的錢時,你會發(fā)現(xiàn),精神需求才是最重要的?!?
“呵呵,我可能還沒有那么多錢,所以無法理解?!备祰阶I笑了一下,笑自已,也在笑寧夏。
不過,他立馬就振作了起來,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這個校長我去當(dāng),這筆交易我也答應(yīng)!”
“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傅校長,你肯定能成功?!睂幭妮笭栆恍?。
“對了?!彼氲绞裁矗骸拔衣犝f你還有個沒嫁出去的妹妹,江旺壽她看不上,不知道沈家三爺她看得看不上?”
聽到‘沈家三爺’這幾個字,傅國平驚愣了一下。
“你是說,陸云峰的表弟沈博?”
“對,就是他。讓你妹妹嫁進沈家可不虧,那可是京城四大家族之一?!?
“我當(dāng)然想我妹妹高嫁,可……以她的條件……”傅國平搖了搖頭。
連江旺壽那個糟老頭子都看不上湘婷,沈博正當(dāng)中年,能看得上?
寧夏笑著瞇了瞇眼睛,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你不用擔(dān)心,我肯定有辦法。你傅家越是強,林月蓮才越有可能回心轉(zhuǎn)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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