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扎上針,朝慕琴說道,“慕阿姨,閉上眼睛,什么都別想,也別亂動,我們堅持二十分鐘?!?
慕琴沒敢說話沒敢動,只是遵從白芷的意思,閉上了眼睛。
.......
“小芷,你在家干嘛呢?”
葉天冬風風火火的一進來,看到椅子上坐著個中年女人,頭上扎了那么多銀針。
也是嚇了一跳。
這丫頭怎么在家接病人?
還給人扎成這樣?
白芷聽聞葉天冬的聲音,她回眸,“舅舅,我在給患者針灸?!?
“哦?!比~天冬見謝錚也在,屋里好幾個人,他怕進去打擾到白芷給人治病發(fā)揮,便哦了一聲,沒進屋。
謝錚看到葉天冬,微笑著走了出來打招呼。
他詢問,“葉老板,您也在南城???”
“嗯,來好幾天了?!比~天冬回道。
他掏了煙出來,拿了一根遞給謝錚。
謝錚笑著擺手,“我不會抽煙。”
葉天冬睨了他一眼,似乎很詫異他竟然連煙都不抽。
于是自顧自的點著了煙,慢條斯理的抽著。
“這患者是你介紹過來的?”他朝謝錚問。
謝錚笑著應聲,“算是吧?!?
謝錚解釋,“不過,我慕阿姨與小白大夫還有葉神醫(yī)有緣,當初她們母女來南城的時候,慕阿姨在火車上暈倒,被葉神醫(yī)跟小白倆人救治。慕阿姨跟陸野家里也是舊交。后來,我又介紹她去濟生堂看診,算起來大家都是熟人,”
謝錚說到這,想到了葉神醫(yī)到現(xiàn)在還不見人影,看向葉天冬,好奇詢問,“葉老板,快過年了,葉神醫(yī)什么時候回來?。俊?
提到葉如風,葉天冬眼眸垂了垂,淡淡出聲,“不清楚。“
“哦?!?
對于葉天冬的回答,謝錚多少有些失落。
倆人就這么站在院子里吹著北風。
就在謝錚冷的站不住,打算回屋的時候,葉天冬突然開了口,
“你跟陸野,還有一個姓陳的小伙,是好兄弟?”
葉天冬主動與他閑聊,謝錚又來了興致,“你是說陳霖啊?對,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
“他在哪工作?”葉天冬又問。
謝錚回的簡單,“他搞科研的,具體的不太清楚?!?
“嗯?!?
葉天冬吸著煙,過了幾秒,又開口,“他搞科研的,家里是不是還有人干這個?”
“他姑奶奶?!?
謝錚意識到自己回的太干脆,又收回半句,“不過,具體的也不清楚,只是聽說,那都老人家了?!?
“他姑奶奶還沒退休?”葉天冬又問。
謝錚搖頭,“不知道。”
謝錚自己的父母就是搞科研工作的。
所以,他作為家屬,還是有一定的警惕性跟覺悟,
保密意識非常強。
另外,他也的確不清楚他們的工作性質。
連他爸媽具體是干啥的,他都不知道。
反正應該很高大上的樣子。
平常,若有人聊到他父母的工作話題,他都會下意識的避開。
他爺爺奶奶也從小教育他,不許在外面聊他父母的工作。
別人問就說不知道。
謝錚本來想說葉天冬來南城,他盡地主之誼,請人吃頓飯,。
現(xiàn)在的他,不差錢,至少不差飯錢。
但因為剛才跟葉天冬的一番閑聊,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一個干酒樓的,打聽科研工作者,這行為本身就有點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