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王沒有再要問的,辛安再次提出告辭,皇帝點了頭,辛安便快速退了出去,張睿還舍不得的看了她一眼,皇帝好奇,“睿,你喜歡那位二少夫人?”
張睿點了頭,“她是好人。”
皇帝笑問,“可有說法?”
張睿歪著腦袋想了想,道:“好看,有錢,大方,給我吃肉,對我好。”
皇帝失笑,說的好似誰不給他吃肉一般,“如何對你好?”
“以前在府中見過許多來拜訪母親的人,那些人給我?guī)Ш猛鎯旱臇|西,會說好聽的話,明明我做的事是錯的那些人還會夸,父親說那些人不是真心的,只是想巴結(jié)我?!?
“她不會,她對我有些兇,說嫌棄我的話,是真心對我的?!?
這理由讓皇帝有些哭笑不得,謹王道:“辛家在不曉得睿的身份之下還能待他不錯,看來是良善之家?!?
皇帝樂呵呵的笑著,讓人將張睿帶去皇后宮中便和謹王說起了正事,牢里還關著一批人,有些事要早做決斷。
辛安并未去和太后以及皇后請安,出宮后直接去尋了唐陌,告訴他機會來了。
“你好好準備一下,盡量表現(xiàn)的出色些,給謹王留下個好印象,尤其是謹王世子?!?
“一會兒我就回去謹王府,拜禮我?guī)Я?,你去的時候無需帶禮,別搞的目的太明顯?!?
唐陌鄭重點頭,他媳婦好不容易給他弄來這么個機會,他若是辦砸了實在不該。
簡單說了兩句辛安便掉頭去謹王府赴約,見到她的時候謹王妃笑著請她坐下,“可是剛從宮里出來?”
辛安老實回答,說她先去尋了唐陌,“王爺吩咐的差事不敢耽擱,讓娘娘久等了?!?
謹王妃看著她帶來的禮物,道:“怎的帶這么些東西來,你太客氣了?!?
“都是些淮江土儀,算不得貴重,也就是貪個新鮮,娘娘不嫌棄才好?!?
謹王世子妃坐在她對面,本對她送的禮物沒什么興趣,但其中一匹紗讓她覺得有些不同,“這紗顏色不錯,可有什么說頭?”
謹王妃和辛安的目光都落到了那匹紗上,看著是普通了些,辛安起身抱起那匹紗展開一塊對著門,門外一切一覽無余,“這紗顏色清麗淡雅,是從海外來的,從里往外看不太影響視線,但從外往里卻什么也瞧不見,不擋光亮又不顯影。”
她轉(zhuǎn)過身再請兩人看著紗,目光卻透不過去。
要市面上的紗輕薄飄逸卻透影,辛安送的這匹比之世面上那些紗絕對是稀罕物。
在送禮一事上,她甚少會出錯。
“倒是稀罕。”
兩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可能露出什么一臉贊嘆等沒見過世面的模樣,甚至都沒起身,辛安覺得再正常不過了,要是站起來露出一副看稀奇的樣子才有問題。
謹王妃請她坐下說話,伺候的人輕手輕腳的將這些東西都收了下去,此時謹王妃才道:“今日請你來原本也是為了淮江募捐一事,但你在宮里遇見了王爺,又有唐副指揮使會登門解惑,王爺交給我的差事倒是讓他自己給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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