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南華,你不得好死,你有本事直接殺了我,你不殺我,我一定會告訴母妃。”余朝陽打不過,只能搬出王妃來壓她。
“我只問你,是不是你給我下的毒?”曹南華向前走了一步,離余朝陽更近,伸手就能再打她一耳光的距離。
那惡狠狠的樣子,嚇得余朝陽往后退。可是她一退,曹南華就向前一步。
那咄咄逼人的架勢,和平時在王府里的乖巧懂事,完全不同,如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才是真正的曹南華。
“你憑什么懷疑我給你下毒?我為什么會失去孩子,你心里沒數(shù)嗎?別以為查不到,我就認(rèn)為你無辜。你就是殺了我孩子的兇手?!庇喑柨藓俺雎?。
她是放平了心態(tài),但每每想到那個孩子,她的心就會痛得入心入肺,那是她兩世為人唯一的孩子。
她想做一個母親,她想過正常人的日子。雖然對不起二妹妹,但她只想改變自己的命運而已。
而這個曹南華卻狠心地對快要出世的胎兒下手,她不是人,她是惡魔。
她并不心狠手辣,她只是讓曹南華絕育,已經(jīng)很仁慈。
“是又怎么樣?誰讓你擋了我的路?世子妃之位本應(yīng)該是我的,是你設(shè)計你二妹得了世子妃之位,你根本不配。”
“果然是你害了我的孩子。你會遭報應(yīng)的。
我是不配做世子妃,現(xiàn)在你配嗎?
夫君連世子之位都沒了,他根本不是父王的兒子。
如果不是父王養(yǎng)了他一場,根本不會讓我們繼續(xù)住在王府。
哈哈.....你是縣主又怎么樣,還不是和我一樣,白忙活了一場。大公子遲早會接下世子印的。”
余朝陽想到她們兩個都是通過算計,嫁給上官子書,結(jié)果呢,全是一場笑話。
“哼,本縣主只問你,是不是你下的毒?”曹南華只想知道這件事,她又跨前一步。
“想知道?。靠上揖褪遣桓嬖V你?!庇喑栃Φ煤艿靡?。
但那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
就是她下的毒。
“就是你下的毒,你什么時候下的?”
“誰說是我下的?我怎么可能和你一樣歹毒?我還要為我死去的孩兒積德呢,讓他下輩子投個好胎?!庇喑栃Φ酶鼱N爛,但卻掛著淚珠。
她就是不直接承認(rèn)是她下的毒。
反而曹南華承認(rèn)了就是她害了她的孩子。
可是只有她和碧荷聽到,沒人為她作證。
曹南華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又給余朝陽一個巴掌,轉(zhuǎn)身離去。
若云鄙視了一眼碧荷才轉(zhuǎn)身跟上主子的腳步。
“縣主,我們回去告訴夫人,讓墨王府出面收拾永安伯府給你出氣,再讓王府出面請神醫(yī)給你治身子。”
若云一邊走,一邊安慰曹南華。但她說的話全都傳進了上官子棋的耳里。
那對主仆走遠(yuǎn),上官子棋才顯身。
余朝陽看到他,怔了怔。
“見過大哥?!庇喑柫⒓词掌馉N爛的笑。
雖然有兩個巴掌印,但她心里很高興,她的孩子可以安心去投胎了。
她已經(jīng)為他報了仇。
“嗯,弟妹沒事吧?”上官子棋從沒單獨和余朝陽說過話。
他對她談不上有意見,不想嫁給他,那是人之常情,她對不起的只是他的夫人而已。
但他非常慶幸她們換了婚,不然根本沒有他今日站在這里。
“沒事?!庇喑柕ǖ嘏牧伺膭偛潘づK的衣裙。
“此事要不要我告訴父王?”上官子棋出于道義,問一句。
“不必了。只希望墨王府要為難我娘家時,大哥能伸個援手。”余朝陽還知道護著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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