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趙錦鈺穩(wěn)穩(wěn)接住了飛來的香囊。
余元箏轉(zhuǎn)頭一看,原來是義妹扔出的,兩人真是心有靈犀。
榜眼,探花都接到了香囊,可是自家弟弟雖也有不少姑娘向他扔香囊,可他一個也沒接。
十八歲在別人家早就定親,或者成親。
可父母不在京,這事都沒人替他操心。
余元箏感覺自己好失職。
她是長姐,不就是長姐如母嗎?
弟妹的婚事,自己上心才對。
這事一定要落實。
學(xué)子們打馬游街后,直接進(jìn)宮赴宴。
皇上為慶祝學(xué)子高中而特意舉行的。
他只在宴會上講了幾句話就離開了,留下大皇子陪同交流。
次日。
早朝后,皇上把三個皇子都叫到御書房。
二皇子兩股顫顫地跪下。
前天,昨天,他都過得心神不寧,提心吊膽。
雖然莊先生把一切都扛下,但父皇不是傻子。
這么明顯的事,誰還看不出是怎么回事。
“曹瑾睿,你可知錯?”皇上冷冷地看著跪在書房中央的二皇子,連名帶姓地喊出他的名字。
可見皇上有多生氣和失望。
“父皇,兒臣知錯?!倍首宇澛曊J(rèn)錯。
“可知自己錯在哪里?”皇上夾雜著怒意的問話,震得二皇子身子又顫了顫。
“兒臣......,兒臣御下不嚴(yán)。”二皇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聲音也壓得畏畏縮縮。
他剛說完,門外就傳來喧嘩聲。
“貴妃娘娘,皇上與三位殿下在議事,您請回。\"海公公一貫平緩的聲音傳進(jìn)御書房。
”海公公,請通傳一聲,本宮有急事求見皇上?!痹瀑F妃再沒有平時的高傲。
她隨時留意著前朝,得知皇上把三個皇子都留下,就知道要處理科考舞弊的案子。
立刻帶著宮女匆匆而來。
”讓她時進(jìn)來。“皇上冰冷的聲音從御書房里傳出。
海公公這才放開身子,請云貴妃入內(nèi)。
一進(jìn)去就看到二皇子跪在地上。
“臣妾參見皇上。”云貴妃也跪地行大禮。
平時見到皇上,她都行蹲禮,而今天她把自己打扮得很素凈,臉上的妝容也略顯蒼白。
年過四十的她,早已沒有當(dāng)年的風(fēng)韻。
皇上是個長情的,又是太師的女兒,也就是他的恩師之女。
給了僅次于皇后的貴妃之位,還每月都有兩三日去她宮里坐坐。
可是一向溫柔閑靜的她居然把皇兒給教導(dǎo)成今天這個樣子。
反而大皇子沒有母親教導(dǎo),長得比哪個兒子都正。
皇上看著這個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的女人,一時失神,也沒叫她起身。
更讓云貴妃心里沒底。
“琉云,睿兒的事你可有參與?”皇上收回心神。
“皇上,臣妾有錯。
那莊先生是父親的一個學(xué)生。
當(dāng)年臣妾也認(rèn)識,父親多次夸他學(xué)問不錯,所以臣妾以為他是個好的,才建議皇兒請他入府幫著做點(diǎn)事。
誰知他把皇兒給帶歪了。
都是臣妾識人不清。”
云貴妃說的也沒錯,確實是她識人不清,如果當(dāng)初沒有讓二皇子去請莊先生做幕僚,或許二皇子還真沒膽利用科考斂財。
”你們當(dāng)朕是傻子嗎?“皇上一聲冷喝。
“父皇息怒,都是兒臣的錯,和母妃無關(guān),母妃什么都不知道。是兒臣受人慫恿犯下大錯,兒臣愿領(lǐng)罰?!倍首佑仲橘朐诘卣J(rèn)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