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職責就是護衛(wèi)各宮妃。
夜深人靜,直到凌晨也沒有任何事發(fā)生。
不過半夜里,余元箏還是悄悄出了行宮。
一身黑衣,和幾個護衛(wèi)悄悄向云峰頂而去。
正是上旬,月亮早已偏西,眼看就要下去,到時將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世子妃,得罪了?!贝豪赘孀镆宦暎瑤е嘣~跳下了懸崖。
逐月正在洞口接應(yīng)。
進到洞里。
里面有燭光。
追云和逐月已提前來了。
把余元箏準備的東西都帶了進來。
“世子妃,現(xiàn)在還早,你先休息一會兒。有事我們再叫你?!贝豪渍f道。
他讓追云在洞里支起了一個小帳篷,里面鋪了被褥。
“行。你們注意著點,洞口一定要守好?!庇嘣~太久沒有這樣半夜起來。
很不適應(yīng)。
很快她又和衣睡著。
而負責守洞口的夏雨,靜靜守在洞口。
此時已是凌晨丑時初(一點),月亮已完全隱去。
他聽著山風呼呼從洞口吹過。
但作為習(xí)武之人,五感敏銳。
他總時不時聽到金屬與崖壁碰撞的聲音,很小,但他不會聽錯。
悄悄回到洞里。
“隊長,我感覺有人從崖下上去?!毕挠臧炎约旱牟聹y稟報。
春雷一怔,三皇子真會搞事?
春雷來到洞口查看。
把偽裝的樹枝拿開,直接把頭伸出洞外傾聽。
當真時不時有金屬碰撞石壁的聲音。
可是天太黑,什么也看不見,他們也不可能點火把。
兩人立刻回轉(zhuǎn)。
“世子妃,世子妃?!贝豪自趲ね廨p喊兩聲。
余元箏才剛睡下不到一個時辰,一叫就醒了。
“怎么了?”余元箏立刻就清醒,以為皇上已經(jīng)來了。
“世子妃,我們發(fā)現(xiàn)有人從崖底往上爬。”
“什么?”余元箏嚇一跳。
一直沒發(fā)現(xiàn)云臺山有人進入,原來人家根本就沒來,而是選擇此時從后山崖下上來。
這么高的崖,他們怎么上去?
余元箏要親自去看看。
春雷想阻止,但被余元箏打斷。
“我只聽聽,是不是如你們所說?!?
兩人只得帶著余元箏來到洞口。
結(jié)果他們剛一到,還沒把樹枝移開,就聽到一聲比較清晰的金屬碰在石頭上的聲音。
然后很快消失。
余元箏明白了。
不用出去,又回轉(zhuǎn)到洞里。
“春雷,我估計那些人手上或者腳上都戴了鐵爪,方便他們從下往上攀爬。
而剛才那聲音就是他們戴著的鐵爪抓在崖壁上發(fā)出的聲音?!?
“屬下也是如此猜測的?!毕挠暾f道。
“世子妃,我們要不要現(xiàn)在動手?打落幾個算幾個?!鼻镲L有點手癢。
對付滄瀾賊很有成就感,他有點迫不及待。
“不,我們不能輕舉妄動?!庇嘣~否定。
“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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