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又稍稍安了一點。
王爺提前回來等著。
王妃也來到棋雅院里等著。
他們都對神醫(yī)寄予厚望。
當春雷一身神秘的裝束在四個護衛(wèi)的陪同下出現(xiàn)在王府大門時,五十來歲的大管家李忠誠親自下了臺階迎接。
看到神醫(yī)和他的護衛(wèi)們都帶著面具,完全看不到臉。
再看神醫(yī)的頭發(fā),烏黑發(fā)亮,就知道是一個很年輕的男子。
“曾神醫(yī),請!”李大管家很謙卑。
敢要價一萬兩銀子的醫(yī)者,沒有點本事根本不敢開這個口。
而且他在京中治好的幾例頑疾確實傳出了好口碑。
春雷只壓低聲音嗯了一聲。
一副高深莫測的派頭做得很足。
其實他是怕露餡。
雖然大少夫人說露餡了也無所謂。反正他們的目的就是有個理由進府給大公子治病。
春雷在大管家的帶領下先到主院拜見王爺。
王爺一看五人都戴著面具,沒什么反應,他早就打聽到了,神醫(yī)從不以真面目示人。
“在下曾元,拜見榮王爺?!贝豪讕е鴰讉€護衛(wèi)一拱手見禮。
可是王爺并沒有第一時間說免禮,而是瞇著眼打量幾人。
個個都是練家子。
這是江湖人?
他聽說神醫(yī)個子不是太高,今天這個怎么看著不矮呢?
而且怎么就是有一種熟悉感。
“免禮?!边^了三息王爺才發(fā)話,“聽說曾神醫(yī)來自藥王山,不知此山在哪里?”
“在離京一千五百里左右。山名是在下師父起的。”春雷一本正經(jīng)地答道。
“金老大人的勞嗽真能治好?”王爺又問。
“能,但痊愈需要時間,如果嚴格按在下的方子吃藥,施針,大約需八個月左右?!贝豪渍f得很自信。
“本王的嫡子,什么情況你可知曉?”
“聽說過?!?
“可有把握?”
“王爺,在下還沒看診,不能保證。”春雷可不敢直接應承。
就連大少夫人都不敢保證,只說盡力而為。
”跟本王來吧?!巴鯛斊鹕眍I著人來到棋雅院。
幾個護衛(wèi)看隊長這么沉穩(wěn),一個個都沒那么心虛了。
沒想到到了院門口,二老夫人也剛走到這里。
“王爺,你真信這江湖郎中?可別被騙了,反而害了子棋?!倍戏蛉艘恍臑榇蠊雍玫恼Z氣。
“此事不用你操心,本王自有判斷?!蓖鯛斆鏌o表情地領著人進去。
二老夫人也跟著進去,她倒要看看這神醫(yī)有什么本事。
余元箏和王妃已經(jīng)等著了。
春雷走到大公子的床前,有模有樣地把脈,摸頭,再摸身。
大約一刻鐘才停下動作。
這些做法當然是和余元箏學的。
“神醫(yī),如何?”王妃一臉殷切地上前一步問道。
“回王妃,比較棘手,但在下可以用藥浴配合針灸,能讓大公子一天比一天好,但什么時候醒來,不敢保證。不過在下可以保他不死?!贝豪装从嘣~教的說。
“真的?太好了。還請神醫(yī)出手?!蓖蹂宦犇鼙K齼翰凰?,這已經(jīng)是很大的希望了。
春雷當場開了藥方,讓人去抓藥,準備藥浴。
王府就有現(xiàn)成的藥,很快就熬起來。
浴湯準備好,搬進浴室。
四個護衛(wèi)上前把大公子抬進浴室,王爺要跟進去看。
“王爺,在下的醫(yī)術從不讓人看。還請止步。”
“這怎么行?我們不可能把大公子直接交到你們手里,我要跟進去看著。”余元箏一臉不容置疑地要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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