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兒,有反應(yīng)了?”老王妃急急進(jìn)來。
“母妃,才剛有反應(yīng),還沒開始疼?!庇嘣~微笑道。
老王妃見兒媳婦還這么樂觀,一顆心也稍稍放下些。
“哎喲!”
余元箏剛說完沒開始疼就一股痛意襲來。
“怎么了?”上官子棋驚問。
“剛才疼了一下?!?
兩位穩(wěn)婆和余悅姻匆匆趕到,看到余元箏還有力氣在院子里走,都松了一口氣。
她們一得到消息就丟下手里的事趕來。
陳院正得到消息也匆匆趕來。
大謝氏之前每十天就來王府看看余元箏的胎相,她估計也就這幾天會生,隨時準(zhǔn)備著被叫來王府。
“大姐,可還好?”余悅姻看到余元箏那異于常人的大肚子,心里充滿擔(dān)憂。
余元箏扯出一個笑容:“沒事,只是才剛開始有反應(yīng)?!?
接著趙月嬌也來了。
然后是靖王妃。
余元箏的各位母親都來了。
沒過多久,各位父親也來了。
一個個都看著她還在院里子走,都提著一顆心。
他們看到余元箏那超大的肚子,都忍不住替她緊張。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疼痛越來越密集,余元箏被兩個穩(wěn)婆扶進(jìn)產(chǎn)房。
房間四角燃著燈,床榻上鋪著厚厚的軟墊。
上官子棋正要跟進(jìn)去,卻被大謝氏攔住。
”王爺,產(chǎn)房污穢,您還是在外面等候吧?!?
“不,第一次本王沒能陪著夫人,這次絕不讓她一人承受。”上官子棋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
此時,余元箏痛得眼前發(fā)黑,卻還是拉了拉丈夫的衣袖:“夫君,我怕你被嚇著?!?
“怎么會,”上官子棋握住妻子的手,聲音柔和下來,“我答應(yīng)過會一直陪著你。當(dāng)年生長煜他們?nèi)齻€時我沒能在你身邊,這次我絕不離開半步?!?
余元箏眼中泛起淚光,還想說什么,卻被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打斷。
她仰起頭,發(fā)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兩人把余元箏扶到床上躺好。
大謝氏又檢查了一次,宮口已經(jīng)開得差不多。
“王妃,可以開始了?!贝笾x氏立刻分配起幾人怎么配合。
“王妃,跟著老身的節(jié)奏呼吸和用力?!?
“大姐,你最勇敢,我們這么多人都在為你鼓勁?!庇鄲傄龉膭畹?。
生產(chǎn)的疼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襲來。
余元箏的里衣很快被汗水浸透,黑發(fā)散亂地貼在蒼白的臉頰上。
上官子棋始終握著她的手,不斷用濕布擦拭她額頭的汗水。
“王爺,讓王妃抓住床邊的帶子?!?
上官子棋只得放開妻子的手。
他不知道女人生產(chǎn)要怎么做,穩(wěn)婆怎么吩咐就怎么辦。
“好,王妃,準(zhǔn)備,用力。”大謝氏摸著余元箏肚子的手感覺到一波宮縮,大聲喊道。
“?。 庇嘣~尖叫一聲,身體劇烈顫抖。
產(chǎn)房外的三兄妹聽到母妃這么痛苦地尖叫,嚇得面無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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