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冤枉呀,冤枉呀,小的真的沒有呀,真的沒有,侯爺不能只聽三小姐的一面之詞呀。沒憑,沒據(jù)的怎么能夠如此的冤枉小的。”那管家還在做著垂死掙扎,他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沒有留下任何的證據(jù)。
那些丫頭的尸體,他都是讓人抬出去后,扔進(jìn)了外面的河里,早就都漂走了,而且,以前的那些知情的下人,他也都是跟著處置了的。府中的下人,都是由他負(fù)責(zé)的,他都跟著換了的,如今府中的下人,沒有知道這件事的。
就是獨(dú)獨(dú)以為,孟拂影是傻的,以為,她不懂那些事情,所以沒有防備她。
但是,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他也絕對不會承認(rèn),他知道侯爺凡事都是講證據(jù)的,沒有證據(jù),不會把他怎么樣的。
“你的意思是,小姐冤枉你了?”只是,孟云天聽到他的話后,臉色更是陰沉了到了極點(diǎn),他可是最容不得別人說拂兒半點(diǎn)的不是的。
“小的不敢,只是三小姐總要拿出證據(jù),才能讓人心服?!惫芗业纳碜釉俅蔚念澚祟?,雙眸微瞇,再次的狡辯著。
“證據(jù),哼,你是怕本宮拿不出證據(jù)嗎?”孟拂影微瞇的眸子中,隱過幾絲冷笑,“或者,你以為這侯王府中知情的下人,都被你處置了,沒有人能夠指證你了?”
此刻,孟拂影的腦中快速的閃過一個人,就是爹爹身邊的丫頭路兒,先前管家也換過爹爹身邊的丫頭,以一些罪名將那些丫頭處理了,但是后來爹爹可能對此事有些不滿,所以管家便不敢再換孟云天的丫頭了。
而路兒在爹爹身邊已經(jīng)有四五年了,處事都是極為的小心,謹(jǐn)慎的,從來不去惹事,更不議論是非,所以管家對她,倒還是極為的放心的。
但是,有一次,她卻碰到路兒一臉驚慌的從那院子的方向跑過來,而看到她時,還直接的帶著她離開了,她便確定,那次路兒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了。
管家聽到孟拂影的話,雙眸微微的圓睜,隱過幾分害怕,心中思索著,到底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難道她說的是青竹,但是青竹畢竟是她身邊的丫頭,所以就算出來證明,也不能讓人信服。
“爹爹,路兒是您身邊的丫頭,在府中也有四五年了,不如喊她來問問,相信她一定知道這件事情?!泵戏饔巴蛎显铺斓吐曊f道,她自然不會傻到讓自己的丫頭出來做證,她不會給管家留一絲一毫的余地。(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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