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云天此刻真的狠不得一掌把她給劈死,只是剛剛聽到她說讓人去二王爺?shù)母险叶〗?,心中暗暗的驚愕,他這次回來是沒有看到雪兒,先前問她的時(shí)候,她給敷衍過去了,原本他以為雪兒還沒有恢復(fù)過來,可能還在休息,也沒有太介意。
可是,如今為何會(huì)在二王爺府中?難不成,他離開的這幾天還發(fā)生了什么事?
不過,心中此刻就算再疑惑,也不能問出聲。
很快,管家便急急慌慌的跑來的,屁股上的傷還沒有好,跑起來,一拐,一拐的,但是那速度卻一點(diǎn)都不慢,直直地跑到了孟云天的面前,看到躺在地上,一動(dòng)也不動(dòng)的孟云天時(shí),微垂的眸子中,隱過幾分冷笑。
哼,這么多年,他終于不用再怕孟云天了,以后這侯王府,就是他的了,就是他說了算了。
心中再得意,面上還要裝出極為傷心的樣子,慢慢的蹲下身子,驚顫顫地問道,“侯爺,侯爺這是怎么了?”
“侯爺他去了,剛剛明明還好好的,沒想到,竟然就……”大夫人抬起那張滿是鼻涕的臉,望向管家,嗚咽著說道,聲音中是滿滿的傷心,但是望向管家的臉上,卻帶著幾分欣喜。
管家微愣了一下,心中更多了幾分得意,不過看到大夫人此刻那極為狼狽的樣子,卻是不由的暗暗蹙眉,這個(gè)老女人,越來越惡心了,以前是因?yàn)樗沁@侯王府的女主人,他才討好著她。
現(xiàn)在孟云天死了,以后他就不必再討好她了,這侯王府年輕漂亮的丫頭多的是,以后他想要哪個(gè)就要哪個(gè),這個(gè)老女人,他早就厭惡了。
“侯爺,這怎么可能呀?侯爺身體那么好,怎么會(huì)突然的去了呢?”管家的身子刻意的向后退了幾步,一臉驚愕,一臉傷心地說道,身子不斷的輕顫著,望向孟云天的眸子中,更是滿慢的傷痛。
說話間,輕顫的身子慢慢的走到了孟云天的身邊,手也探向孟云天的唇邊,停頓了些許的時(shí)間,才移開,快速的站起來,身子也抖的愈加的厲害,口中喃喃地喊道,“怎么會(huì)這樣,怎么會(huì)這樣呢?”
只是,他那微動(dòng)的腳,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故意的,卻恰恰踩在了孟云天的手上,然后猛然的用力狠狠的踩下,眸子深處狠過一絲憤恨,想到孟云天打他的五十大板,愈加的用力。
管家只不過是為了發(fā)泄自己的怒氣,但是,十指連心,此刻的孟云天,卻是痛到倒抽了一口氣,但是卻只能極力的忍著,忍著,不敢露出半點(diǎn)的異樣。
孟云天的手指頭,被他攆破了一層皮,微微的滲出了鮮血,他卻仍就沒有移開,還似乎無意識(shí)般的在上面搓動(dòng)著。
“侯爺呀,侯爺呀,你醒醒呀?!贝蠓蛉丝吹搅斯芗业膭?dòng)作,微愣了一下,但是卻什么也沒有說,更沒有提醒管家,只是再次大聲的喊了起來。
而管家只是雙眸呆滯地望著孟云天,那只腳仍就在孟云天的手上狠狠的用力的攆著。
孟拂影趕來時(shí),恰恰看到的就是這副情形,一個(gè)抱著孟云天大哭著,一個(gè)卻是還在看似無意,卻是故意的折磨著孟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