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賭成性,還敢對親人下狠手,這豈是我許家的兒郎?”
話雖如此,許鳴錚是他親骨肉,威國公當然要作保到底。
三夫人很快被丁管家?guī)砹恕?
得知威國公要她去官府,為許鳴錚開脫,說他意外傷人。
三夫人嚇了一跳,臉色發(fā)白,慌張地搖頭:“我,我不敢,怕說錯話,二哥,你知道我一向嘴笨呀,我什么都不知道!”
許夫人歇斯底里地發(fā)怒:“平時你窩囊也就算了,現(xiàn)在情況危急,你若不去幫我兒開脫,你們?nèi)恳矂e想好過!”
威國公和許夫人對她連環(huán)攻勢,終于,三夫人點點頭。
許靖央送她到門口,上馬車。
期間,她握了一下三夫人的手。
三夫人回頭看她,眼神晃動著不安。
許靖央鳳眸漆黑,沉如淵水,立在雨中,竹影為她撐著傘。
她身后,是威國公府高懸的匾額,兩盞黃燈籠左右輕晃,光影流波。
越發(fā)襯的許靖央身形高挑,氣勢壓人。
“三嬸,你不用怕,將你知道的,都說給官府聽。”
三夫人朝她點了點頭。
許靖央回頭,威國公和許夫人站在匾額下,兩人都緊皺著眉頭,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父親,母親,回屋等吧,風(fēng)雨寒涼,小心身子。”
然而,威國公轉(zhuǎn)身的時候,一時走神,絆了下臺階,險些摔倒。
好在丁管家及時攙扶:“老爺,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