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堂。
“唐醫(yī)生,這里?!?
陳陽剛通過酒店正門,便聽到李福群的聲音,循聲望去,對方身旁站著一男一女。
“這兩位是方總和滑總,這位便是唐醫(yī)生?!?
李福群向雙方介紹彼此。
“唐醫(yī)生,久仰大名。”
“我們?nèi)シ块g聊。”
陳陽同對方握了握手,領(lǐng)著來到酒店房間。
放下文件袋。
陳陽直入主題。
“兩位怎么不舒服?”
方、滑兩人對視一眼,后者盈盈一笑:“方總是前輩,你先來?!?
“哈哈,謝謝滑總,那老頭子我就不客氣了?!狈綖槊裾f起自己的病癥,同時讓跟隨的秘書遞上各項檢查報告:“唐醫(yī)生,還請你妙手回春,幫幫老頭子,最近實在是被這病痛折磨的遭不住了?!?
“手給我?!?
陳陽伸手搭腕,片刻后看向身旁林韻。
“林姐,你也一起看看”
“好。”
林韻點頭上手切脈。
“痹癥,常年處在潮濕的地方,久了濕邪入骨,一變天就會出現(xiàn)全身酸痛,身上像是背負了沉重的水袋?!?
“對對對,您說的一點沒錯?!狈綖槊衤犕炅猪嵜枋?,頻頻點頭:“您也是大夫?”
“方總,這位可是杏林堂堂主林韻林大大夫?!?
李福群的話引得方為民肅然起敬:“原來是林大夫,老頭子失敬失敬?!?
“老先生你客氣了?!?
林韻回了句便不在出聲,對方這病看著簡單實則極難斷根。
她目光落向陳陽,想看看他是什么章程。
“你這病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标愱柺种盖脫糁烂?,沉吟片刻道:“只要找到黑蜈蚣,再搭配一些熱藥,就能將你體內(nèi)的濕邪拔除。”
“黑蜈蚣?”
方為民面露難色,他一個搞海產(chǎn)養(yǎng)殖的,根本不認識什么黑蜈蚣。
“嗯,這東西產(chǎn)自西南,不算稀少卻極難尋找?!?
“巧了,我手里有一條旅游專線走的就是西南老林?!边吷?,滑花花突然開口,方為民聞驚喜,語中帶著懇請:“滑總,不知能否幫忙尋幾條黑蜈蚣,事后老頭子定有重謝?!?
“小事,我回去后就讓人去當?shù)卣艺?。?
“滑總可知道清玄寨。”
曾秋霜一出聲,便引得眾人側(cè)目。
滑花花在先前的介紹中得知對方身份,因而聽到這詢問,在思索片刻后給出答復:“知道,這個寨子也在我們業(yè)務(wù)范圍內(nèi),曾總是準備過去玩玩嗎?”
“我前不久剛從那回來。”
曾秋霜的聲音很平淡,讓人感知不到她的情緒波動,滑花花摸不透對方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寨子,見曾秋霜不打算深入,她也不再詢問。
陳陽目光微閃,瞥了眼曾秋霜,心底有所猜測。
此刻人多,他沒去問,在看完滑花花的病情之后,給對方寫了個方子。
“你先按這個方子吃,吃完在進行下一個療程?!?
“好的唐醫(yī)生,這是我電話,以后若是想去西南玩,盡可來找我?!?
“好?!?
陳陽收下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將兩人送出酒店。
回屋關(guān)門。
陳陽看了眼沉默的曾秋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