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邑侯此刻很是快意,原本他是打算搶到林晚清,然后睡了她。
借此到達(dá)羞辱北安侯的目的,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有人做了他都沒有做到的事情。
聽說此前這個林晚清一直跟著那個假皇子在一塊的,難不成就是那假皇子的手筆?
哈哈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更加有意思了。
不過旬邑侯也很奇怪,北安侯肯定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林晚清已經(jīng)破身的事實(shí),完全可以在大婚之日前殺了她。
為何還要在今日繼續(xù)成親?
旬邑侯表情玩味,只覺得這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林晚清緩緩起身,目光灼灼地看著北安侯。
然后很是冷淡地問道:“侯爺要?dú)⒁獎?,給我痛快吧?!?
見林晚清如此,旬邑侯拍手稱贊,“北安侯,你這一次找的小妾,可是勝過以往那些胭脂俗粉啊?!?
北安侯目光陰沉,然后對林晚清說道:“看樣子你已經(jīng)做好了覺悟,不過你放心,本侯既然娶了你,自然不會殺你的?!?
“接下來你就好好看著,那個男人是如何死在你面前的?!?
林晚清臉色一變,她很清楚北安侯說的是蘇離。
原來北安侯非要在今日處刑蘇離,也是為了給她看的。
林晚清忍不住說道:“侯爺什么時候也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了,他死不死又能怎么樣呢?”
林晚清知道自己越是表現(xiàn)得在意,越是加速蘇離的死期。
雖然此前師姐說過會給蘇離一個機(jī)會,可是要蘇離做到什么地步,師姐才會出手相救,林晚清也摸不準(zhǔn)。
至少不能因?yàn)樗?,加速蘇離的死亡。
可惜林晚清的心思在北安侯早已是無所遁形。
北安侯冷笑著,然后看向旬邑侯,“有沒有興趣見識一下這位假皇子?”
旬邑侯聳聳肩,“當(dāng)然了,不然你以為本侯今天是干嘛來的。”
北安侯當(dāng)然知道旬邑侯是來看他笑話的,至于假皇子的事情,最多也只是讓旬邑侯有那么一點(diǎn)兒興趣罷了。
“來人,把那個假皇子帶上來吧?!北卑埠蠲畹?。
很快,蘇離和顏如玉幾人,帶著沉重的鐐銬和枷鎖,被強(qiáng)行拉扯上來。
這絕對是蘇離有生以來,遭到的最大羞辱的一次。
所以這會兒蘇離的眼神里是真的充滿了憤怒和冰冷,這可不是裝出來。
這些王八蛋,居然敢如此對他和顏如玉幾個女人。
今天絕對不能善了,蘇離凌厲的目光里透著屬于上位者才有的霸氣。
這讓旬邑侯都不禁一愣,心里犯起了嘀咕。
恰巧這時,耳邊也傳來夕玥的聲音,“北安侯死定了,居然敢如此對待六皇子?!?
旬邑侯皺眉,在沒有看到這個假皇子以前,他覺得自己這個愚蠢的妹妹,真的已經(jīng)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可是再見到蘇離這一番氣度之后,連他都有點(diǎn)兒恍惚了。
也難怪夕玥會如此不淡定。
旬邑侯不動聲色地繼續(xù)看著,雖然這份氣度很唬人,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六皇子不大可能會走這么遠(yuǎn)來到這北安侯的地界。
再者說,就算是真的六皇子,跟他也沒有關(guān)系。
倒要看看北安侯如何解決這個麻煩,旬邑侯興趣正濃,越來越有意思了。
那邊,北安侯當(dāng)然也看到了蘇離凌厲目光,但北安侯依舊輕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