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如今華夏的情況,也確實造不出來那些東西,夏黎并沒準備跟他們爭論一個中控臺擺平一個艦隊的理念。
畢竟,她都已經(jīng)把自已的暢想計劃,當作海軍陸戰(zhàn)旅建制計劃交上去了,當時就完全沒準備那些東西能造出來。
現(xiàn)在也不覺得在她有生之年,華夏的科技能達到一個中控臺控制整個艦隊的程度。
可夏黎不準備反駁,自從看見自家閨女在路上是如何用大炮改裝成鋁熱炮,將敵人的裝甲車輕松擊潰后,就一直格外沉默的夏建國,反而先開口了。
“我倒是覺得即便沒辦法一步到位,也可以先改變一下力所能及的作戰(zhàn)方針,精化一下咱們的武器。
技術(shù)對我們?nèi)缃竦娜A夏而實在是太重要了?!?
他簡單地把今天被劫殺時,夏黎的“小人打法”給在座的另外兩名指揮官講了一遍。
他不禁感嘆了一聲:“老了啊,我們的打法還停留在當年的抗島和內(nèi)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
而如今的戰(zhàn)場已經(jīng)到了我們無法理解的程度。
敵人可以輕松截斷我們的通訊,也能利用看不見的聲波摧毀我們的身l,讓我們無法進行反擊。
而我們不但可以融化敵人的裝甲,也可以在敵人威脅我們的時侯,用利器熔斷控制按鈕的電子元件。
這是我們這一代人打仗的時侯從來沒想到過的手段。
我們這些老家伙的戰(zhàn)術(shù)還是太落后了,已經(jīng)跟不上當前的時代。
我本來想著,回去以后就打報告和組織提議,新部隊要更改培訓方式,尤其是軍事學院的教育,要跟上時代的潮流,并必須學會新技術(shù)、新指揮方式,我們已然落后世界一大截。
如今各國對我們虎視眈眈,我們要是再不尋求改變,怕是真的要落后了?!?
東北兵團老師長和喬方正都沒想到,夏黎他們這一路過來,居然經(jīng)歷了那么多的驚心動魄。
尤其是夏建國講到夏黎在半路上臨時改裝武器,直接給對面的敵人致命打擊的時侯,兩人更是聽得激動地直拍大腿,連聲道:“好好好!”
可在場知道夏黎就是雷空的人都知道,能在戰(zhàn)場上臨時改武器,并能應(yīng)對敵人的作戰(zhàn)方針,用改良出來的武器讓精準打擊的人,全華夏也就只有那么一個。
東北兵團的老師長有些惋惜地道:“真遺憾,沒能親眼看一看這場戰(zhàn)斗。
華夏如果所有的兵團都有這種打擊能力,大概真的會少死很多戰(zhàn)士。
不過話說回來,這種打法,我們這些老家伙是真的沒法教,見都沒見過的東西怎么教?”
說完,他轉(zhuǎn)頭看向夏黎,“要不等有時間,你過來教?”
喬方正立刻轉(zhuǎn)頭,有些殷切地看向夏黎。
就憑她今天白天那一路的作戰(zhàn)方式,雖然不是正規(guī)的指揮方案,但這種出其不備的作戰(zhàn)方針兵行詭道,說不定也能培養(yǎng)出來一批讓敵人摸不著套路的指揮官。
夏黎面無表情地看向找著機會就給她塞活兒的東北兵團老師長,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我現(xiàn)在還欠著人家京大兩門課呢,要不你們跟京大商量一下,把我的課都取消了,我上你們這兒來教?”
這附近好像也有一條夜市街來著。
東北兵團老師長:……
喬方正:……
東北兵團老師長連忙對夏黎擺手,“別別別,我可搶不過那老家伙,那老家伙嘴可毒了?!?
夏黎:……?她怎么覺得京大那老頭笑瞇瞇挺好說話的,還特別會來事兒?
幾人立刻閉口不談夏黎來教課這事兒,開始繼續(xù)討論要如何改變教學方案,以及夏黎那些東西的應(yīng)用。
坐在這兒吃飯的這一桌子人,除了夏大寶、夏小寶和小海獺,就連夏黎都是有十年指揮經(jīng)驗的老指揮官,其余的人甚至是有幾十年的指揮經(jīng)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