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
百里墨卿剛抬腳,就想起一件事,“對了,還有一人想要找太師聊聊,不知,太師可方便本王邀她一起?”
祝衡面露疑惑,不過還是應(yīng)下,“當(dāng)然?!?
下一刻,眾人便望著籬親王來到一女子面前。
而一向傳不近女色的籬親王,卻對那女子淡笑柔聲,這讓場中所有人都驚大了嘴。
“這女子是誰?怎么跟王爺這么熟絡(luò)的樣子?”
“沒見過??!好像不是京都人!難不成是王爺從北鎩城帶回來的?”
此時(shí)有人認(rèn)出了舒禾,“瞎說啥?。∧遣痪褪亲蛉毡蛔<覂晌还?,砸了店鋪的珍藥閣老板嘛!柳先生還是個醫(yī)術(shù)高明的醫(yī)師呢!”
“原來如此!是醫(yī)師,長得又如此漂亮,難怪連王爺也對她另眼相待!”
百里墨卿沒理會百姓議論,只對舒禾道,“既然來了,就一起進(jìn)去聽聽吧,你不是也有事找太師嘛?”賠償?shù)氖隆?
舒禾想了想,點(diǎn)頭應(yīng)下。這是個好機(jī)會。
她與張之柔跟在百里墨卿身后,一起進(jìn)了太師府。
江東平看見張之柔,熱情地打招呼,可張之柔明顯還因?yàn)槭婧陶f的話,對他有些惱怒生氣。
姐姐看不上的人,肯定不是好人!
“你就是珍藥閣的柳先生?”
祝府內(nèi),下人上了茶之后,祝衡開口詢問。
從外面百姓說的話中,他已經(jīng)得知此女子的身份。
“小女子柳如新,見過祝太師?!?
“柳先生此次前來,是來要賠償?shù)??”祝衡直接開口。
見他語氣不怎么好,似乎帶著一股怨氣,舒禾也冷下了臉。
“祝家兩位公子砸了我的店鋪,還讓我一個女子在廣大百姓面前,寬衣解袖,清譽(yù)盡失。此番,小女子前來討債,有何不可嗎?”
“太師總不會覺得,人受了傷,就不用還債了吧?”
祝衡顯然沒想到這小女子嘴巴這么厲害,即便面對當(dāng)朝一品大員,也絲毫不畏,不懼。
“賠償,我祝家當(dāng)然會認(rèn)!不過,五十五萬兩,是不是太獅子大開口了一些?”
舒禾冷笑,目光瞥在旁邊與祝衡、百里墨卿都不同的白瓷茶杯上,“太師應(yīng)該知道,這藥材有好壞,瓷器有貴賤,好有好的價(jià),賤有賤的價(jià)?!?
“太師覺得,旻施青光白瓷,值多少價(jià)?景德白瓷,又值多少價(jià)?”
你拿著低廉的白瓷杯給客人喝茶,不代表她就是拿低廉的藥材,給人治??!
祝衡臉上微微發(fā)熱,沒想到,這女子眼睛竟如此毒辣,只一眼就能區(qū)分青光白瓷和景德白瓷……
倒是他丟人現(xiàn)眼了!
祝衡冷下臉來,對外喊道,“來人!”
管家應(yīng)聲而進(jìn),祝衡冷冷呵斥,“府中來貴人,你就用這茶盞待客?!”
管家面色大驚,連忙認(rèn)錯,“老爺恕罪,小人眼花,看錯了,這就換茶!”
待下人撤走茶杯,江東平這才半帶嘲笑地開口,“祝家的下人還真是沒眼力見兒,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太師故意為之呢!”
“東平世子說笑了?!弊:饫淅淦沉怂谎邸?
這京都,估計(jì)沒人喜歡跟這個江東平打交道,今日要不是看在籬親王的面,他就根本進(jìn)不了祝府的大門!
“不說笑,太師,這珍藥閣的賠償,二位公子可準(zhǔn)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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