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屬于依妙道友的那一個名額,你可知我為了讓依妙道友將她手中的那個名額讓給我,究竟付出了多大的力氣嗎?”
赤火仙尊越說越憤怒,到最后雙目中都仿佛要噴出火來。
面對赤火仙尊的指著,譚宇仙尊也是沉下了臉來,聲音低沉:“赤火道友,難道在你眼中,就絲毫不關(guān)心我封仙城的生死存亡嗎?你要明白,倘若我封仙城破了,摩天劍經(jīng)被奪走,那名額你照樣得不到。”
“那我不管,既然摩天劍經(jīng)在你手中,那屬于我們的名額,就一個都不能少?!背嗷鹣勺鸪谅暤?。
“赤火道友,譚宇仙尊也是為了拯救封仙城,所以那名額之事就算了吧。”依妙仙尊開口勸解。
赤火仙尊毫不領(lǐng)情,冷哼道:“你手中的名額已經(jīng)讓給了我,你自然不會有任何損失,當然看得開。而且那名額對我來說極其重要,不僅關(guān)系著我那大兒子能否踏入仙尊的希望,而且也關(guān)系著小兒子在大道院的地位與未來?!?
“譚宇,你用什么方法與手段拯救封仙城我不管,我只要屬于我的那兩個名額,我的名額,你休想奪走。”赤火仙尊目光死死的瞪著譚宇仙尊,一副蠻不講理的姿態(tài)。
譚宇仙尊也被激起了火氣,聲音漸冷:“十萬年前,譚某與依妙仙尊受邀前往亦仙城做客,當時我們?nèi)税丫茪g,譚某曾揚要爭奪摩天劍經(jīng),以獲得踏入三重天的造化,于是赤火道友就開玩笑的說,譚某若是成功奪得了摩天劍經(jīng),便分別贈予赤火道友和依妙道友一人一個,譚某當時爽快答應。因為那名額,譚某只需要一個,多出的贈予二位又有何妨......”
“譚某爭奪摩天劍經(jīng)時,赤火道友可是沒有出半分力氣,不僅如此,在我封仙城遭遇滅頂之災時,赤火道友同樣沒有給予任何援助,結(jié)果在封仙城遭遇滅頂之危時,譚某走投無路之下,不得不用摩天劍經(jīng)的名額作為交換,拯救封仙城于水火之中?!?
“譚某用掉了許諾給你們的名額,心中著實有愧,故而準備用其他方式進行補償。”
“結(jié)果赤火道友卻絲毫不能理解譚某的難處,反而理直氣壯的一昧指責譚某,置譚某人的安危而不顧,置我封仙城的存亡而不顧,眼中只有自己的利益?!?
譚宇仙尊目光緊盯著赤火仙尊,話語鏗鏘有力:“赤火道友,你不妨想一想,無論是爭奪摩天劍經(jīng),還是我封仙城陷入生死險境,你可曾施以援手?”
“譚宇,本座當初可沒有說過要助你爭奪摩天劍經(jīng),至于你封仙城遭遇險境一事,哼,我們?nèi)笙沙?,不是一直都是自家各掃門前雪嗎?”赤火仙尊依然理直氣壯。
“罷了,話已至此,譚某也不想多說,這一次,譚某就權(quán)當是做一回而無信的小人,當初許諾的那兩個名額,譚某不給了?!弊T宇仙尊的火氣也上來了,語氣決然的說道。
“譚宇城主,你這是在阻礙我兒的大道之路!若是因為你的原因,從而導致我兒在大道院的前途受阻,你可有想過后果?”赤火仙尊緩緩站了起來,雙拳緊握,咬牙切齒。
“哈哈哈哈,譚某在什么時候,又成為你那小兒子在大道院的絆腳石了?赤火城主,請恕譚某不送?!弊T宇仙尊大笑三聲,直接下了逐客令。
“譚宇仙尊,而無信的小人,咱們走著瞧!”赤火仙尊強忍著要大打出手的念頭,從牙縫間蹦出這句話后,轉(zhuǎn)身就怒氣沖沖的離去。
“唉,赤火仙尊就是這脾性,譚宇道友,你也勿要往心里去,等回頭我去勸勸他,這件事情他確實過分了?!背嗷鹣勺鹱吆?,依妙仙尊輕嘆道,她那張絕美而又冰冷的俏臉上也是閃過一絲無奈之色,對著譚宇仙尊說道:“譚宇,其實你沒有做錯,無論是我,還是赤火仙尊,都從來不欠你什么,你也無須非得給我們那所謂的名額,畢竟摩天劍經(jīng)是你用命奪來的,我們什么都沒有付出,也是受之有愧?!?
“若是能用名額來化解封仙城的危機,那也是一樁幸事?!闭f到這里,依妙仙尊語氣一頓,好心提醒:“不過你要防著點赤火仙尊,此人腦袋一根筋,脾氣又火爆,是一個有怨必報之人,你要小心他今后給你添麻煩。”
“特別是隨著他的第七子進入了大道院后,更是使得赤火仙尊信心膨脹起來,在這種情況下,縱然是請出那名幫助你們封仙城化解劫難的強者,都不一定鎮(zhèn)得住他?!?
“依妙道友能理解譚某心中的難處,總算是讓譚某心中找到了點慰藉。至于赤火會不會因此而針對譚某,哼,譚某連封仙城的滅頂之危都經(jīng)歷過了,難道還怕他赤火給我增添麻煩?”譚宇仙尊語氣漸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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