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衣少年的話,武書是微微一笑,體內(nèi)天雷訣加速運轉(zhuǎn)。而隨著血脈雷龍在武書身后快速出現(xiàn),在其又是仰天一嘯后,整個秦家的演武場都是狂風(fēng)四起的。
下一刻,在眾目睽睽之下,武書背后的雷龍一頭扎向武書的身體內(nèi)。緊接著,武書整個人的身體都是散發(fā)著絲絲精純的雷電之力,有此一幕,那三名白衣青年皆是不由皺眉。
那上官師兄驚道,“這是血脈真身你的煉體實力不是真體境中期嗎”
那上官師兄身后右側(cè)少年跟聲道,“先天血脈強(qiáng)者這小子竟然是先天血脈強(qiáng)者”
那上官師兄身后左側(cè)少年是沉默不語的,若武書擁有先天血脈,那么武書的實力可就不是能夠用等級境界來判定的了。先天血脈強(qiáng)者,皆是一出生便是身負(fù)先祖血脈武技,那些先祖血脈武技,無不是不可思議的強(qiáng)大。
“先天血脈強(qiáng)者嗎你們脈端門的師門傳承,難道除了教你們?nèi)绾纹圮浥掠?、殺人越貨,就沒教過你們別的了。”此時此刻,武書是右手張開,一小點精純的雷電之力在其掌心逐漸凝聚,很快那一小點精純雷電之力便是凝聚成一顆奪目的雷電珠子,也是不想與這些脈端門弟子廢話,武書沉聲道,“天雷萬牢引。”
隨著十?dāng)?shù)道閃電劃破天際而來,方家的那幾名長老,脈端門那三名白衣少年無不是感到恐懼。
只是,再被閃電擊中后,即便是方家那幾名長老都是沒有死去,只是身負(fù)重傷而已。而那三名白衣少年,當(dāng)屬那上官師兄實力最強(qiáng),小小年紀(jì)其煉體實力土力境界竟是與方可念相當(dāng)。也是在承受了此次天雷攻擊后,三名少年感覺他們受傷并非多么嚴(yán)重。
那上官師兄不屑道,“果真是虛張聲勢此等程度的天雷攻擊,簡直是在擔(dān)心平日里我們無法借用雷電之力淬體,想要用雷天之力幫我們淬體?!?
這一說完話,三名白衣少年竟是同時仰天大笑。
對于那三名白衣少年的嘲諷,武書是當(dāng)做沒聽到的,武書是看向方家的幾名長老道,“本是不想處死爾等,可怎奈爾等一而再再而三求死,竟然如此,那么爾等便是一起死吧!”
“血脈武技,雷暴?!?
隨著武書說出雷暴二字后,剎那間,天空中的那些烏云憑空消失,那三名白衣少年及方家那幾名長老的身體內(nèi)卻是不斷綻放著精純的雷電之力。
一旁的丁敬上等人,只覺著,那三名白衣少年與方家的那幾名長老宛如清水所化一般,隨著破裂聲的響起,他們同時化作水色墜落在地。
這是何等強(qiáng)大的血脈武技,殺人于無形之中,而那些被擊殺的人,最終連渣都不剩的嗎
今日是第一次覺醒先祖血脈武技,也是武書第一次用先祖血脈武技?xì)⑷耍茸嫜}武技的強(qiáng)大是讓武書感到非常不可思議的。當(dāng)然,此等武技消耗也是極大的,施展一次先祖血脈武技,武書體內(nèi)的雷果丹雷力及丹田雷力完全是被消耗殆盡。
不過,即便如此,在武書看來,這先祖血脈武技完全就是神級戰(zhàn)技?;蛟S與神級戰(zhàn)技相比,這先祖血脈武技唯一的缺陷便是,若是利用此等武技攻擊敵人時,敵人實力遠(yuǎn)高于武技使用者,武技施展者是會遭到武技反噬的。
至于,武書為何會知道這些,也正是因為在覺醒了先祖血脈武技后,武書心里便是出現(xiàn)了這些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