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姚遠,姚不是遙不可及的姚,遠是有多遠(你就)滾多遠的遠?!?
“少嬉皮笑臉的!第幾回了?”
“別生氣啊,咱們肥水不也沒肥了外人田不是,這不,趕著孝敬哥幾個來了么,來抽顆煙,隊長,今天‘點子’不好,你看看二百塊錢放了我倆得了……在不我給你當臥底,無間道,道死那些磕頭黨,怎么樣?”
“………………?!?
城管辦公室里,我望著這些家伙,心里面這個不服氣,心想著這些孫子怎么一個個都跟學過兵法似的,居然在另一邊的出口埋伏,娘的,看來這次又得被他們扒層皮了。
好在這不是第一次了,我早已經(jīng)明白了該怎么對付這幫混蛋,大家都是為了求財,他們也真不敢把我怎么樣,于是主動的掏出了二百塊錢,然后對著那禿頭說道:“那啥,這次抓的有這么嚴么?”
被抓幾回后,那禿頭似乎也認識我了,知道我不是‘雛兒’,于是他便對我說道:“少套近乎,你說你個年輕人不學好,整天跟著個老騙子一起混飯吃,你對得起你家里人么?”
我嘿嘿一笑,心想著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真是一點都不能說服人,我怎么了,我也是靠手藝混飯吃呢,哪像你們,披層狗皮就裝大尾巴狼,最后還是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那禿子知道我倆是‘慣犯’,于是收了錢后把話也就說開了,他對我倆說:“這次就算了,最近這一個月記著消停點別出門,上面好像要來檢查的,要是看見你倆的話,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我倒是相信,自古皇上下基層考察,那百姓還得鋪路呢,好像現(xiàn)在也是這樣,我老家那邊有條水泥路,據(jù)說就是為了要迎接干部考察建的,豆腐渣工程,沒三年讓車壓得坑坑洼洼的。sm.Ъiqiku.Πet
交了錢,我和韓萬春倆人出了那樓,韓萬春對我說:“娘的,看來這次是真的,這可怎么辦啊。”
我當時心里也挺郁悶的,于是也沒說話,低頭就走,哪知道剛出那樓就看見了剛才地下通道里面的那兩位,好像他倆在等我倆似的,我心中一陣納悶兒,只見那個男的走上前對著我笑了笑,然后說道:“嘿,這些家伙真挺損的,我倆找半天才找到這兒。”
我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一下這個男的,然后對著他說道:“你有什么事兒么?”
那個男的從手包里面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我,然后對我說道:“認識一下。”
我接過名片一看,這人叫聶寶中,是個地產(chǎn)老板,我拿著那張名片想了想,還是不知道他為啥要找我,而就在這時,只見他對著我倆說道:“咱們開門見山的說吧,你們兩位,是不是真的會‘跳大神’?”
一聽好像生意來了,我身旁的韓萬春頓時跟打了興奮劑似的,只見他慌忙裝出一副高人的摸樣對著那聶寶中說道:“那是自然,不是夸口,整個哈爾濱除了我們兄弟外沒人有這本事,老板你有什么關(guān)照?”
那聶寶中笑了笑后,便對著我倆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走,咱們找個地方仔細談?wù)劙伞!?
之后,我們就跟他去了一家咖啡店,那聶寶中這才對我們講出了他找我們的目的,原來他是想給自己家的老人跳一場大神。
那聶寶中對我倆說,他并不是哈爾濱人,老家是在一個農(nóng)村里面,他出來闖蕩,小有成績之后就把老爺子接到了這里,但是他父親的兄弟還在那個村子里,老爺子很念舊,今年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弟弟,也就是這聶寶中的二爺爺成天唉聲嘆氣的,原來那二爺爺中年喪妻,兒子們都有了出息之后便離家而去,就剩下了他自己,那二爺爺自己一個人實在孤獨,于是就想要找個老伴兒,但是他又是個老迷信,生怕自己死了的妻子在陰間生氣,于是就拿不定主意,只好整天郁悶,等聶寶中的父親回來之后,便同聶寶中提起了這件事。
聶寶中說在他年幼的時候,那二爺爺對他很好,所以不忍心他老了以后不開心,但是那二爺爺是個老頑固,別人說啥他都聽不進去,所以也沒有辦法,直到他今天帶著對象逛街的時候碰巧又遇見了我,于是忽然靈光一閃,想請我還有韓萬春倆人去他老家跳一場大神,也算解了那二爺爺?shù)男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