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陳歪脖見這‘法師,說的頭頭是道也不像是胡扯,于是便信以為真,只不過自己肉眼凡胎無法見鬼,所以他便求那法師賜他法眼,但是法師卻拒絕了,那法師說,如果你想見鬼就必須拜入我門學習高深法術不過我們不會輕易收人如果你當真有心的話,那就替我們宰殺一個嬰兒帶到這里,我們才能收你入門。
要說陳歪脖當時都嚇傻了,他哪里知道這金巫教的門道?說起來其實馬天順他們也不敢輕易收人畢竟自己干的是不正當的買賣,如果收人不慎的話,以后一定是個禍端,這其實也是千百年以來從事非法行業(yè)的門規(guī)。
這在古代有個說法,叫‘投名狀,,講的是你也殺人我也殺人,大家混在一起,彼此都有案底牽制,就不怕互相出賣了。
可是陳歪脖子哪里敢去殺人啊,所以他只好作罷,而那法師和馬天順似乎也不怕他對外說什么,就這樣放他走了,事實上,那陳歪脖子確實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這件事,他思考了好久,最后終于決定了要試試于是他依雕了一大一小兩個木像,然后宰了兩條黑狗跪地磕頭,不想當晚屋子里面真的刮起了yin風,陳歪脖子心里百感交集,覺得自己似乎真的成功了,那法師的法子還真靈驗。
可他哪里知道,馬天順身為金烏余孽,哪里能有什么善心幫助他?其實法師只是把陳歪脖子當做了自己一個免費培養(yǎng)邪法的傻蛋,他傳陳歪脖子的邪法確實有一半是招hun的,但還有一半,是用來斂邪之用。
這種邪術,其實是古時有害人的東西,要說仇恨這種東西,當真是一把雙刃劍,這里舉個例子,比如殺父之仇吧,有一個人同別人有著殺父之仇,但是自己勢單力薄,而敵人很有勢力,所以那人只好不斷的打拼,期望有一天可以報仇雪恨,可哪料到等自己有本事了,仇人卻老死了,這個時候應當怎么辦?
金巫教的這個邪術,就是專門給這些人害鬼之用如果陳歪脖子依照著他的方法行事的話,只要他的妻兒沒有投胎的話,那就一定會被強行斂來,由于那木像上涂抹著特質的尸油,所以只要那木像不毀,hun魄便永世不得超生,之后半個月在渾渾噩噩中受盡痛楚,半個月清醒卻什么都不知道,這種鬼hun,一般都被稱之為‘藥引,,是金巫教拿來做害人邪物的一種引子。而那個鬼嬰如果被養(yǎng)大了的話,就可以直接用符咒化去理智,稱為一件殺人的兇物。
可陳歪脖子哪里知道這些,他當時心里滿是同這妻兒重逢的喜悅,雖然他并不能看見它們,但是好像也能感覺得到,從此他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開起了自己花圈店的生意。
要說金巫教本來就是一個極其秘密的教派,所以當他第二次去沈陽的時候,玄嗔道長也看不出這邪法的端倪,還只道這個親戚是在哪個黑心的高人處得來的法子,于是也就沒有太過在意。
后來,錢扎紙從重慶來到了這個花圈店,陳歪脖子同錢扎紙的父母算是在生意上認識的,陳歪脖子知道這錢家的人十有**都有能見鬼的眼睛,于是也很同意這個小子來自己這里,在他旁敲側擊之下,終于從這個小瘋子的嘴里知道了自己老婆孩子果然在身邊,于是他更加的安心了,哪里知道就是因為他這一絲執(zhí)念,他在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害了自己的親人呢?
又過了一陣子,他從一個姓張客戶的手里換來了一個能見鬼的偏方,也就是我現在總用的那個‘yin酒柳葉法,,陳歪脖子用那個方法開了眼睛后,終于見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親人,那天他哭了一整夜,將自己的相思之苦說給了老婆孩子聽。
雖然他本來想著就這樣一直到老,但沒想到,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禍事竟然上門了。
就在陳歪脖子剛說到這里的時候,那一旁的馬天順冷哼了一聲,然后狂妄的說道:“什么叫禍事上門了?要不是我的話,你這個窩囊廢還能跟老婆孩子們待在一起這么長時間?”
陳歪脖子聽馬天順這么說,便低下了頭,然后嘆道:“是,是沒錯,但是我不知道你們居然這么壞………………………………”
說的是有一日他正在店里面清點物品,可是不想馬天順竟然找上了門來,當時這陳歪脖還不知道這個馬天順的底細,只當他是幫助過自己的大救星,多年不見于是慌忙以禮相待,那馬天順也沒跟他客氣…詢問了他一些近況之后直接進入主題,他對陳歪脖子說,想要幫他看看那裝鬼的容器。
陳歪脖子也沒多想,便拿出了那個罐子,罐子中的狗頭已經腐爛成了兩只頭骨,而那裹了油膏的木像竟然沒有腐爛,只是變成了黑褐se,馬天順點了點頭,也沒說什么,又將那些東西放回了罐子之后,便同這陳歪脖子交談。
他當時問陳歪脖子:“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姚遠的小伙子?”
當時我已經同那陳歪脖子相熟,于是陳歪脖子雖然感到有些意外,但對著自己的‘恩人,還是點了點頭,說道:“認識,馬哥你找這個小孩干什么?”
馬天順沒有回答他,只是同他問了一些我的事情,那陳歪脖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外加上這馬天順不住的旁敲側擊,這才把我的事情盡數講給了那馬天順聽。
我剛聽到這里,心中便一陣驚訝,原來我一直在找的那個內鬼,就是這陳歪脖子??!怪不得在我第二次碰到馬天順的時候他對我的事情了如指掌呢,感情是這么一回事兒!
可是說起來,這馬天順又怎么知道陳歪脖子認識我的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