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還是和之前一樣擺放著趙沐秋出攤的板車。
“沐秋?”
沈青染對著堂屋喊了一聲,卻沒有人應(yīng)答。
她快步走到了廚房,只見廚房里冷冰冰的,沒有熱氣。
不是啊,要是做菜的話,照理說應(yīng)該會有熱乎氣。
旁邊菜散落在灶臺上。
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在她的心里劃過。
沈青染轉(zhuǎn)頭朝著堂屋和住的屋跑。
看著臥室里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沈青染頓時呼吸暫停了兩秒。
出事了。
空氣里有股淡淡的迷煙的味道。
沈青染看著窗戶的地上有些灰。
強(qiáng)行鎮(zhèn)定住自己的思緒。
轉(zhuǎn)身趕緊打電話。
公安來的很快。
陳警官沒有想到時隔兩個月又見到了沈青染。
“沈同志?!?
沈青染望著陳警官,聲音有些急,“陳警官,麻煩你了。”
幾個小公安趕緊進(jìn)行勘察。
很快得到了初步的結(jié)論。
“陳隊(duì),看起來像是有預(yù)謀的綁架?!?
“而且家里的錢都沒有了,對了,里面的同志應(yīng)該是發(fā)生了爭執(zhí)的?!?
說著將一把有血印的刀遞了過來。
證物袋里裝好的小匕首。
這個年代還沒有dna的檢測,就算有,沒有基因庫也匹配不到。
沈青染看著公安一點(diǎn)點(diǎn)的收集證據(jù),心一點(diǎn)點(diǎn)的沉了下去。
聽到消息趕過來的霍廷梟,一個箭步?jīng)_到了她的面前。
“別怕?!?
沈青染下意識的靠著她,聲音有些恍惚,“沐秋出事了?!?
霍廷梟將她攬的更緊了些,“別怕,公安在查了,我等會給宋褚霄打電話,他那邊有點(diǎn)渠道?!?
“陳警官,現(xiàn)在什么情況?”
陳警官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這件事,應(yīng)該是有預(yù)謀的,如果對房子真的對她有預(yù)謀,恐怕這件事就難辦了!”
霍廷梟的眸色深了兩分,“還是要麻煩你幫忙排查一下?!?
“行,這時我們的工作,就是新年期間,人口流動的比較大,排查起來可能不容易?!?
沈青染聽著,立刻回頭,“陳警官,我知道有可能跟幾個人有關(guān)系,你們先去查這些人?!?
這個時候了,死馬當(dāng)做活馬醫(yī)。
要抓緊時間找到趙沐秋才行。
“是誰?”
“就是有一個叫做卓勝的還有他的未婚妻,另外,還有一個就是沈朝夕?!?
沈朝夕?
陳警官詫異了一下,“她勞改回來了?”
不對啊,沒有到時間。
霍廷梟神色嚴(yán)肅的解釋,“沈朝夕在勞改場拯救了集體的財(cái)產(chǎn),挽回了損失,另外還舉報(bào)了一個黑色犯罪團(tuán)伙,因此提前釋放了。”
陳警官是目瞪口呆,竟然還有這樣的。
“那趙沐秋的事情怎么會和她有關(guān)系?”
沈青染急忙解釋。
“不知道,不過他們兩個之前有過節(jié),這也算是一個線索。”
陳警官點(diǎn)頭,“行,那我馬上派人去查一下?!?
公安這邊迅速的行動了起來。
——
而此時,被人擄走的趙沐秋此時已經(jīng)被換了衣服。
整個人的頭發(fā)也被剪了。
因?yàn)楸晃沽怂?,所以一路上昏昏沉沉的?
根本沒有意識。
她只感覺到轉(zhuǎn)了火車,轉(zhuǎn)了汽車。
整個人一直在顛簸。
渾身無力,根本說不出話來。
直到聽到有很多男人的聲音,她才恍恍惚惚的醒了過來。
“三塊錢。”
“我出十塊!”
“這個我要?!?
趙沐秋只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拉的很痛,下意識的醒了,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
黑胖的男人正兇狠的望著她。
見她醒了,黃色有些黑的牙笑的讓人犯惡心。
“你是誰?”
迷藥的反應(yīng)讓她整個人都發(fā)軟,說出來的聲音毫無威懾力。
“小娘們,長得真好,這個我要了?!?
“雷哥,這個娘們是這批里最好看的,至少這個數(shù)?!?
男人啐了一口,“你她娘的說的什么鬼話,二十塊錢,老子能買三個女的。”
“哥,那能一樣嗎?你看看,這臉,這姿色?!?
趙沐秋只覺得想死,她現(xiàn)在也徹底知道了自己在哪里。
自己被卓勝和他那個賤人未婚妻賣了!
眼下自己應(yīng)該在人販子手里。
叫雷哥的男人瞄著趙沐秋,似乎在盤算買她值不值得。
最終還是下了決心。
“就這個,回頭不中用了,再賣出去!”
趙沐秋感覺自己要吐血了。
她手腳無力,根本跑都跑不了。
只能害怕的縮著,什么話都沒有說。
任由著男人將她直接扛了起來。
這種方法,扛的她整個人胃里翻江倒海的。
感覺到被他扛著走,趙沐秋的眼睛一直看著周圍。
這里好像是一個小縣城。
特別落后的那種。
房子都是土灰色的,整個街道也是泥濘的。
自己直接被男人扛著走到了一座小院子。
“雷哥,你回來了!”
看著她身上扛回來的人,好像一點(diǎn)不詫異。
“要我?guī)退匆幌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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