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根本沒有了逃出去的欲望。
趙沐秋的心里越發(fā)的著急。
這樣的情況下,她逃出去的可能性就會更小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清晨,趙沐秋看著從犄角旮旯里鉆出來的幾個男人。
瞳孔劇烈的收縮。
昨天自己幸虧沒有逃,否則等待她的是什么?
而這時,起床的女人,一個個麻木的做事,看著其中的一個女人,她端著幾個很大的盆。
當(dāng)她打開斜對面不遠(yuǎn)處的門時,趙沐秋看到了幾條留著口水的惡犬。
狼吞虎咽的吃著東西。
看著那個女人把狗牽到門外,圍墻邊扣起來。
四周被圍成了一個鐵桶。
趙沐秋嘴唇哆嗦著。
看似沒有人管,實(shí)際到處都是人。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陣拍門聲。
女人快步跑去開門,就看到了昨天買自己的那個男人醉醺醺的走了進(jìn)來。
“雷哥。”
“走,進(jìn)去?!?
接著沒有一會,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囃纯嗟纳胍鳌?
這聲音一直持續(xù)了一個小時。
等趙沐秋再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她渾身帶著傷。
當(dāng)與趙沐秋的視線對上時,眼里有些狼狽。
“別看了,雷哥這人有特殊的癖好,你自求多福吧?!?
趙沐秋慌了,她舌尖頂著腮。
自己不能等了,必須要逃走。
就算沒命,也不能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
相對于趙沐秋這邊,沈青染那邊公安的審訊已經(jīng)進(jìn)入了白熱化。
陳警官站在審訊室的觀察室,看著里面的情況。
“霍同志,卓勝那邊始終不肯松口。”
霍廷梟想起這兩天沈青染茶飯不思,就連睡覺都在失眠,整個人渾身的氣壓極低。
眼神犀利的盯著里面的人。
“讓我試試?”
陳警官看著他滿身的凜冽。
“那,那交給你了,我讓他們都出來。”
霍廷梟他們審訊間諜的時候是有一手的。
這一點(diǎn),他們也很清楚。
霍廷梟直接走了進(jìn)去,里面?zhèn)鱽砹艘魂噾K叫。
隨后,倒地的卓勝抬頭看著霍廷梟,不由得渾身一抖。
這種極低的氣壓,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他有些閃躲的低著頭。
霍廷梟靜靜的看著他,眼神里的寒光仿佛一把利劍。
“只有一次機(jī)會,說或者不說你自己決定?!?
“我們查到只是時間問題。”
卓勝咬著牙,沒有松開,桌子下的手攥成了拳頭。
霍廷梟手放在桌面上。
“六歲被卓家收養(yǎng)?!?
霍廷梟并不在乎他回不回答,仿佛在陳述什么事實(shí)。
“卓家夫妻生來沒有孩子,收養(yǎng)你的第二年生了一個兒子,后來陸續(xù)生了兩個女兒?!?
“可惜的是三個孩子都陸續(xù)生病去世,卓父受不了打擊自殺。”
“據(jù)說,你怕卓母傷心,下鄉(xiāng)帶著卓母,在鄉(xiāng)下的時候認(rèn)識了仇大丫,之后,這個女的就幫你一直照顧母親,后來政策改革你考上了大學(xué),你就帶著卓母來到了寧市?!?
“這段時間,你一直在上學(xué),先后得到了兩次獎學(xué)金?!?
“之后在學(xué)校里分別于同班級的三個女同學(xué)發(fā)生過曖昧的關(guān)系?!?
“另外,還有還有學(xué)校新聞社的意味女教師?!?
霍廷梟的聲音沒有什么起伏,就這么平靜的陳述著。
偏偏卓勝此時的汗水已經(jīng)從額頭順著下巴掉了下來,掌心的汗水越發(fā)的黏膩。
“你故意看上了趙沐秋的生意,想要讓她為你服務(wù),所以故意接近她。”
“兩個月前,仇大丫從鄉(xiāng)下來找你,之后,你哄騙她回了家。可是你沒有想到她懷孕了?!?
“這一次,她不愿意回去,所以你告訴趙沐秋她是你妹妹,在你的三番兩次說服下,仇大丫配合你。”
霍廷梟的手指敲了敲桌面。
眼神仿佛一把利刃刺進(jìn)卓勝的心臟。
“和仇大丫在鄉(xiāng)下舉辦了婚禮是為了逃避下地干活,又和學(xué)校的女老師私定終生是為了獎學(xué)金,騙趙沐秋不過是想有錢娶那個父親是副縣長的女學(xué)生吧?”
卓勝整個人的表情也徹底失了控。
“我,我沒有,我就是聽那些人的,把她迷暈過去?!?
“我不知道她被帶去哪里了!”
霍廷梟看著他,直接站了起來。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相信我,我就是想給她個教訓(xùn),她竟然還想舉報我,我就是想讓長長記性。”
“我沒有想害她?!?
霍廷梟冷漠的瞥了他一眼。
是把他當(dāng)傻子?
站起身,居高臨下的凝著對方。
“你覺得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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