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狐被這一激,杏眼圓睜,雙手抱胸:“去就去,誰怕誰!我要是侍寢成功了,你們倆可得好好服個軟?!?
“我可不像你們這么廢物,想侍寢還那么磨磨唧唧,軟的不行,就來硬來,世子手無縛雞之力還能反抗不成?”
說罷,她整理了下衣衫,邁著自信的步伐朝葉良辰的房間方向走去。
紅芍和春桃望著她的背影,心里既期待又緊張。
碧瑤無奈地?fù)u了搖頭,“你們倆呀,看把你們白姐姐給刺激的……”
紅芍冷哼一聲,高傲地?fù)P起下巴,“她會就裝腔作勢,肯定會鎩羽而歸!”
“哦?這話怎么說?”
碧瑤有些好奇地問道。
一旁的春桃插話道:“世子根本就不在房間,白姐姐侍個寂寞的寢!”
紅芍也露出狡黠的笑。
碧瑤嗔怪地瞪了她倆一眼,白嫩的手指在他們光潔的額頭上點(diǎn)了點(diǎn),“你們啊,也不提醒…提醒你們白姐姐?!?
而此時,葉良辰和蕭紅綾正沉浸在二人世界里,耳鬢廝磨了許久。
兩人在床上摟抱著親吻。
蕭紅綾本就未經(jīng)人事,空曠已久,又哪里經(jīng)得起如此激烈的挑逗。
雖然她很不愿承認(rèn)。
在不知不覺間,她那顆芳心狠狠顫動了一下,心底的那抹欲望也被喚醒。
再加上葉良辰還在火上澆油。
她的情欲也隨之蔓延開來。
秦時明月漢時關(guān),萬里長征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這首詩很符合當(dāng)下的情景。
蕭紅綾抱著葉良辰的腰,目光幽深地凝視著他,“良辰,你的身體行不行?”
此時的她,衣衫半露,大片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充滿了朦朧感。
明明蕭紅綾只是問詢的話,卻讓葉良辰莫名的感到口干舌燥。
想也不想地點(diǎn)頭,“行,怎么會不行,雖然不適合長時間作戰(zhàn),但短時間絕對沒問題,只要不損元陽,其實(shí)對身體并無損傷!”
行不行?
男人不能說不行!
這可是男人到死都要維護(hù)的尊嚴(yán)。
蕭紅綾喉結(jié)滾動,抓著葉良辰的手放在自己腰帶上,“幫我解開!”
葉良辰聞,瞪大了眼睛,仿佛聽到了什么讓他難以置信的話一般。
蕭紅綾紅著臉?gòu)舌恋溃骸按糇?,還愣著干嘛?機(jī)會可只有這一次哦?!?
葉良辰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有任何遲疑,手指穿過腰帶,并不需要費(fèi)太大力,輕輕一拉,腰帶就解開了。
什么叫“老奸巨猾”這這一刻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宮裝長裙順著香肩緩緩滑落,層層疊疊地堆積在床上,遮住了蕭紅綾那白皙嬌嫩的玉足和光滑細(xì)膩的腳腕。
葉良辰摸著她身上僅剩的紅色鴛鴦肚兜,觸碰到精致的鎖骨時,指尖微微一顫,宛如觸電一般讓他渾身發(fā)麻。
人很美,肚兜也很好看。
但這層薄薄的布料,卻讓葉良辰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想要撕毀它的沖動。
看到他眼中快化為實(shí)質(zhì)的炙熱目光,蕭紅綾勾唇一笑,“好看嗎?”
葉良辰喉結(jié)蠕動,帶著濃濃的鼻音,“肚兜好看,人更看好!”
“是不是很想撕毀它?”
“嗯!”
“那現(xiàn)在…我允許你撕毀它!”
有人拆快遞,喜歡在不傷害物品本身的情況下,暴力撕開包裝。
而有的人喜歡慢慢、小心翼翼地去拆,生怕傷害到包裝里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