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旁的紅芍和春桃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蕭小公爺,您是想笑死我,好繼承我的那三瓜兩棗嗎?”
碧瑤也是忍俊不禁,緊抿著嘴唇,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笑出聲來。
在場唯一的沒笑的除了蕭嘯樂這個(gè)當(dāng)事人外,就只有葉良辰和白面狐了。
白面狐不笑,那是她天生不愛笑。
葉良辰不笑,那是被氣的!
蕭嘯樂幽怨地看了笑得最大聲的春桃一眼,吐槽道:“你的快樂,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笑聲能不能收斂點(diǎn)!”
春桃強(qiáng)忍笑意,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放心,我是受過嚴(yán)格的訓(xùn)練,無論多好笑我都不會(huì)笑,除了實(shí)在忍不??!”
她剛說完,又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太好笑了,笑得我肚子疼。”
葉良辰怒目圓睜,指著蕭嘯樂的鼻子破口大罵:“混賬,賭錢就算了,竟然還把未婚妻做賭注,結(jié)果還輸了?”
“你讓我怎么幫你?難道你想讓我也拿未婚妻做賭注,幫你贏回未婚妻?”
“我倒是想這么做,可問題是我未婚妻她不答應(yīng),她老子也不答應(yīng)!”
如果能用未婚妻做賭注,他很樂意幫這個(gè)忙。
畢竟他看楚汐月早就不順眼了。
蕭嘯樂可憐巴巴地望著葉良辰,哀求道:“義父,您就救救我吧!”
“我那未婚妻可是刑部尚書那老頭子的孫女,要是讓他知道我把他孫女輸了,他非得讓我體驗(yàn)一遍刑部大牢的所有刑具不可!”
葉良辰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該,你就該被拉去刑部好好反省一下!”
“你以前做的那些荒唐事兒雖過,但勉強(qiáng)還算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
“可看看你現(xiàn)在,干的可是人事兒?用未婚妻做賭注,怎么想的你?”
“你趕緊回家坦白,讓家里出面解決,我是無能無力,愛莫能助!”
蕭嘯樂一聽,急得差點(diǎn)哭出來,“坦白?那家里還不得打死我吧?”
葉良辰聳了聳肩,“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大辦法嗎?”
“有!”
蕭嘯樂聞,頓時(shí)眼睛亮了起來,“梅雕勇那王八蛋說讓你過去和他賭一局,就把未婚妻、婚書和契約都還我!”
“梅雕勇?”
葉良辰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你說和你賭之人是梅雕勇?”
看來這件事情沒那么簡單!
他和梅雕勇的關(guān)系勢(shì)同水火!
如今還定名讓自己過去,想都不用想,這從頭到尾就是一場針對(duì)他的局。
蕭嘯樂和他的未婚妻遭到的是無妄之災(zāi)!
“是??!”
蕭嘯樂點(diǎn)頭,“就是那王八犢子,我也不知道為啥會(huì)上頭,錢輸光了,被他們那么一激,就把未婚妻給押上了。”
葉良辰嘴角微揚(yáng),“既然他想讓我過去一趟,那我又豈能不如他的意?”
“老大,你同意了?”
蕭嘯樂激動(dòng)得跳了起來。
這時(shí),一直沉默的白面狐突然開口:“世子,這很可能是場針對(duì)你的局,雖不知道其中包藏著什么禍心!”
“但肯定是對(duì)您不利,要不我們四姐妹陪您走一趟,以不變應(yīng)萬變!”
葉良辰搖頭,“不用,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要是本世子不露出破綻,讓他有可趁之機(jī),又如何會(huì)露出爪牙?”
白面狐欲要再勸,“可是您的安全……”
葉良辰揮手打斷的她的話,“不必?fù)?dān)心,他不敢把本世子怎么樣!”
“京城小輩之間,不管有什么仇什么怨,一般都不會(huì)傷及對(duì)方性命,更何況這次他是大張旗鼓地邀請(qǐng)本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