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慧蘭姐妹倆都在凌秋月這里治療過,別的日子中不上用,結婚是大事,她們是真想幫忙。
嬸子,不用幫忙,不大辦,簡單一點就可以了,我以后十有八九會隨軍。
給張慧蘭做完,又有一個女同志進來了,是衛(wèi)生院的同事介紹來的。
女人得過面癱,針炙治療過了以后,還落下了口歪眼斜的后遺癥。
不隔吃不隔喝,就是影響美觀,她才二十多歲,因為這個還很自卑。
醫(yī)生能治嗎
會有改善,具體能恢復到什么程度,我不能給你保證,你好好考慮一下治還是不治
女人稍作思考,治吧,還能比現在更糟
凌秋月讓她躺下。
突然一股大力襲來,凌秋月下意識的緊貼著床,這一下撞在她的腰上,卸了一半的力道。
凌秋月的徒弟沖了過來,把闖進來的男人用力一推,高聲喝道:你想干什么
凌秋月扶著腰轉過身來,只見張慧蘭躲在屋角,一個大約五十多歲瘦高的男人爭辯道:她,飯不做,工不上,不孝順婆婆,不管男人和孩子,就該打。
這大概就是張慧蘭的丈夫,張慧君口中的程壞種。
凌秋月手指外面,厲聲喝道:這是醫(yī)院,請你保持安靜,出去!
程壞種一聽就是綽號,他原名程槐重,張慧君叫他程壞種。
你就是給她按摩的那個醫(yī)生吧你問過我了嗎我同意了嗎我沒找你算賬,你還罵我。
凌秋月吩咐小嚴,叫保衛(wèi)科的人,就說有人在醫(yī)院里鬧事。
小嚴答應了。
程槐重叭叭甩了張慧蘭兩巴掌,拎著她的衣領就往外走,還不忘威脅凌秋月,少管閑事,小心晚上走夜路,有人玩你。
最后幾個字是貼著凌秋月的耳朵說的,笑的那個猥瑣,讓她恨的牙根疼。
凌秋月手前伸,狀似無意的掃過程槐重的衣角,剛走到門口,程槐重的反射弧發(fā)揮作用了,疼的跳腳。
也顧不上打張慧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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