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孟天狼眉頭緊皺,顯然是不相信對方明明認(rèn)識自己,卻不知道當(dāng)年的仇怨。
他心有不滿,冷哼道:“想要知道,你去問問你葉家的其他長輩,自然知曉葉升那個王八蛋做了什么惡心的事情!”
葉晨實(shí)屬無奈,搖頭嘆道:“孟幫主這話倒是為難我了,我若是知曉,何必多此一舉?”
“何況孟幫主應(yīng)該也知道,此刻我剛剛才將你救下來,東海王府未必不會起疑,因此我方才也沒有將你的事情告訴父親,我若是多此一問,反倒是惹人起疑,更為不妥?!?
葉晨心知孟天狼心中的疙瘩不可能輕易消除,語氣稍緩,接著開口。
“孟幫主想來是一個明事理的人,誠然,便是你與我兄長葉升有不共戴天之仇,那也全然與我葉晨無關(guān),不是么?”
“今日我救你一命,不求你感恩戴德,至少也可以和平相處吧?”
孟天狼咬了咬牙,審視一般看了葉晨一眼。
他看出葉晨的一番話非常真摯,而且確實(shí)是對當(dāng)年之事一概不知,眼中的不滿少了一些,又重新坐了下來,低聲開口。
“當(dāng)年我身在葉家軍,乃是飛龍將軍葉升麾下的一名參軍,曾幾何時,我以此當(dāng)作驕傲,然而,直到海幽關(guān)一戰(zhàn),我才認(rèn)識到了葉升的真面目,此人絕對是一個偽君子!”
葉晨眉頭微皺,有些起疑。
孟天狼此刻所說不像是作偽,肯定是因?yàn)楫?dāng)年發(fā)生了某件事情,才會令其有此看法。
憑借對方的為人。
之所以說葉升是偽君子,肯定有其原因。
葉晨對兄長葉升自然有些了解,記憶中,葉升兄長與其他四位兄長一樣,人人敬仰,無論是軍事之上的才能,又或是武藝以及人品,全部都挑不出任何毛病,受到萬人稱頌。
若非如此。
葉家軍也難以達(dá)到今日的高度。
葉晨更為不解,按理說葉升兄長無論如何都不太可能是偽君子才對。
他心中疑惑,問道:“孟幫主既然會這么說,想必是因?yàn)楫?dāng)年的海幽關(guān)一戰(zhàn),曾經(jīng)發(fā)生了某一件事情,卻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海幽關(guān)一戰(zhàn),我奉葉升將軍之令,親身步入前線,與敵人廝殺,然而此戰(zhàn)艱難,我葉家軍節(jié)節(jié)敗退,難以支撐,不得不退了回來,固守海幽關(guān),此刻我卻發(fā)現(xiàn)……”
孟天狼說到這里,面露不甘,緊緊地咬著牙,許久才沉聲開口。
“我的妻兒擔(dān)憂我的安危,遠(yuǎn)赴千里,尋到了海幽關(guān),葉升他卻是趁我不在,欺辱了我的妻子,害得我妻子不甘受辱,上吊自縊!”
“我的兒子見我妻受辱,驚慌失措,葉升那個狗賊卻是怕我兒子告密,生生將之亂刀斬死!”
“這樣一個孽畜,豈非人渣也!”
他愈發(fā)怒不可遏,已然握緊雙拳,眼中有無限的怨恨與憤怒,忽然自嘲一笑:“可笑人人都說,葉家的飛龍將軍葉升天生將才,武藝超群,更重情重義,受到了所有人的愛戴?!?
“他們卻絲毫不知,葉升完全是一個偽君子,曾經(jīng)干過這樣的勾當(dāng)!”
聽到這些話。
葉晨眉頭下意識一皺,感受到了莫大的震撼,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居然會跟自己的葉升兄長聯(lián)系到一起,簡直難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