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等人馬上到場,只見演武校場的氣氛似乎與之前并沒有什么區(qū)別,數(shù)百名將士正在神采奕奕的操練,中間是早已經(jīng)到場的陳簫悅,舞刀弄槍,成為了一眾將士的教官。
軍隊,才是陳簫悅最喜歡的地方。
前幾日,心高氣傲的葉家軍還看不上陳簫悅這小小一個女子,不過經(jīng)過這幾日的相處,已經(jīng)知道陳簫悅并不是空有皮囊,非常敬佩。
論及武藝,鮮有人是陳簫悅的對手。
“夫君,你來了!”
陳簫悅注意到葉晨出現(xiàn),馬上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然后提槍來見。
“參見少主!”
一眾葉家軍單膝下跪,聲音無比洪亮。
孟天狼也在其中,換上了一身葉家軍的甲胄,看起來頗為英武。
葉晨特意看了眼整齊劃一的葉家軍,心中泛起微微波動,邊疆的葉家軍也是葉家軍,很難想象,那些軍人會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語。
他沒有拖延時間,吩咐道:“唐石,陳簫悅,孟天狼,嚴(yán)銘,你三人隨我等入帳商議,其余人,繼續(xù)自行操練!”
“諾?。 ?
一眾葉家軍馬上開始操練,虎虎生風(fēng)。
陳簫悅、孟天狼和嚴(yán)銘則是看出了葉晨面上的凝重之色,心中都跟著有些不安,他們很快便跟著葉晨踏入帳中。
葉晨看了唐石一眼:“叫來那個傳令官?!?
“諾。”
唐石馬上便帶著傳令官而來,后者的臉上滿是緊張之色。
葉晨這才點頭,示意唐石說清楚原委。
唐石不敢歇息,直接將之前稟報葉晨的事情,逐一說給了陳簫悅等人聽,聽得幾人都面色大變,陳簫悅更是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
“好大的膽子!”
陳簫悅?cè)虩o可忍,怒道:“身為軍中的將士,聽從命令乃是天職,而今他們非但沒有聽從命令,竟然還敢揚反叛,此舉與叛軍何異?莫非這揚名天下的葉家軍,只是個草臺班子!”
陳簫悅是真的怒了。
她本就是軍中之人,哪里能夠容忍軍中出現(xiàn)了這樣荒唐的事情。
唐石和傳令官面色難看,卻又無法反駁。
嚴(yán)銘一臉難以置信,至今都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孟天狼則是眉頭緊鎖,第一反應(yīng)是質(zhì)疑,不敢相信道:“少主,此當(dāng)真?”
“真不真,不是我說了算。”
葉晨目光看向了那名面容緊張的傳令官,淡淡開口:“傳令官,這個消息是你帶回來的,你可有半分弄虛作假,唐校尉方才所說的話語,又可有半分夸大虛假之處?”
“沒、沒有!”
傳令官跪了下來,顫聲道:“屬下當(dāng)時還沒有踏入軍帳,便被邊關(guān)將士趕了回來,這些話語也是句句屬實,唐校尉所沒錯!”
葉晨點了點頭,復(fù)又看向孟天狼,神情平靜。
“天狼,你以前便在邊關(guān)駐守,想來比我們更了解葉家軍的邊關(guān)將士何等秉性,不知你覺得此事如何,他們會不會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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