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也并沒有直接答應,反而是看向了葉晨,似乎還在做最后的猶豫,似乎是不太相信葉晨這番話語的真實性。
“此事是真也好,是假也好,梁刺史你似乎都沒有別的選擇了,除了相信我,莫非你還能有別的想法不成?當然我也可以告訴你,我所,句句屬實,沒有半句假話?!?
“如若你作為我葉晨的暗線,打聽清楚了許多白蓮教的信息,自然而然可以將功補過,日后我定然向皇上進,至少為你官復原職!”
葉晨笑了笑,一番話說的尤為篤定,隨后又搖了搖頭,繼續(xù)開口。
“不過,梁刺史同意也好,拒絕也好,還請梁刺史早做回答,免得誤了最好的時機,我可是已經(jīng)寫好了此來涼州城,處理所有事情的文書,不日便會返回京師,屆時,一定會帶著梁刺史,一同前往京城。”
“其中的所剩時間不足幾個時辰,若梁刺史愿意的話,那也一定還需要一點時間準備,總而之,還望梁刺史自己要多多考慮,看你是想要活命,還是關入大牢,大概率問斬了?!?
聞聽此。
梁刺史眼中的最后一絲猶豫消失不見,轉(zhuǎn)而變成了一抹堅定之色。
這件事情確實不需要太多的考慮,因為葉晨的這番話語,本來就是擺在明面上的事實,不管葉晨是欺騙也好,還是真的愿意赦免梁允的罪行也好,如今的梁允根本就沒有任何拒絕的機會,可謂別無選擇。
因為他一旦被葉城帶入了京城,上了朝堂,哪怕是喊破了嗓子,估計也不可能逃脫死罪,而今想要暫時保住自己的性命,那便只有聽從葉晨的吩咐,成為白蓮教暗探一條路可以走了。
退一萬步說,哪怕日后不能加官進爵,官復原職,此刻也可以多活上兩日,如何抉擇,就算是傻子也能想得清楚。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馬上朝著葉晨一拜。義正辭道:“葉長率說的是,梁某如今本來就是戴罪之身,必死無疑,葉長率愿意給梁某這個機會,已經(jīng)算是看得起梁某,乃是大恩大德,我梁允又哪有不領情的道理?”
“照這么說,梁刺史你這是答應了?”
葉晨聽到梁允的回答,心中頓時有些高興,即便這是意料之中的回答,卻也值得興奮,因為只要梁允愿意打入白蓮教的內(nèi)部,白蓮教以后的線索,便還是有機會串起來。
“這是自然,葉長率的大恩大德,我梁允,無以為報,只能盡力而為,葉長率放心,只要有機會,我一定會打探打探白蓮教的信息,只是,我本身并非是白蓮教之人。”
梁允的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漂亮,似乎愿意為葉晨上刀山下火海,不過,說到這里的時候,面上卻是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
“錢驊他如今又已經(jīng)死了,無法與我引薦,因此,我想要打入白蓮教的內(nèi)部,怕是不會那么簡單,如若實在是取不到白蓮教的線索,還敢請葉長率一定恕罪!”
“這你倒是不用擔心,白蓮教在此的分部,已然一網(wǎng)打盡,哪怕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分部,白蓮教卻也不可能會不重視,必然會暗中派人,前來探聽,而我則會將你越獄的消息,傳出去,鬧得人盡皆知?!?
葉晨對此早有準備,眼看梁允答應了下來,頓時露出了笑容,淡淡開口。
“你本是錢驊的信任之人,原本又是涼州的刺史,地位超然,白蓮教之人一旦知曉了此事,一定會設法來拉攏你,不用你去找,他們自己便會過來找你,屆時你可順理成章拜入白蓮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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