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聽到這話,頓時勃然大怒,指著捕手的鼻子罵道:“你這混蛋,怎么會連個監(jiān)獄都看管不好,梁允此人武藝平平,只要你在旁邊看著,斷然不可能逃走,你卻居然犯下了這樣的錯誤,該當何罪?莫非你是有意為之不成!”
陸淵一心想要給梁允治罪,畢竟,梁允原本算是他的上司,身為涼州城的刺史,不為涼州城大大小小的百姓考慮,居然為了一己私欲,膽敢與白蓮教合作,害得萬兩官銀丟失!
要不是葉晨的到來,光是這些罪行,便足以讓涼州城顏面掃地,此前更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了梁允的罪證,看破了梁允的真實身份。
陸淵恨不得直接給梁允問斬,如今聽到梁允居然逃跑了,這又豈能不怒?
“小、小的不敢!”
捕手顫顫巍巍道:“小的以及幾個兄弟是在看牢房的時候,看到葉長率來了,葉長率說時辰不早了,吩咐兄弟幾個去吃飯,監(jiān)牢則有葉長率幫我們看著?!?
他說話的時候,尤為緊張,忍不住吞下了一口口水,目光更是看向了站在一邊,神情始終都非常平淡的葉晨。
他大著膽子道:“兄弟們誰不知道葉長率的武藝非凡,有葉長率一個人在這里看著,肯定比我們兄弟幾個看著,更加安全,再加上我和兄弟幾個都有些餓了,因此,聽了葉長率的吩咐,先去用飯,誰料……”
“我們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看到葉長率的身影,更加沒有看到梁允這個賊人的身影,他的牢房也被人打開了……”
“大膽??!”
陸淵不是傻子,如何能聽不出來捕手的這番話語的矛頭,直指著葉晨,簡直是在說葉晨故意放走了梁允一樣!
他對葉晨是百分百的相信,根本不會因為一個捕手的話語,而有任何改變,頓時又是怒道:“便是葉長率去了又如何?看管監(jiān)牢本就是你們的事情,你們居然為了吃口飯,直接放走了這樣一個罪人,你該當何罪!”
“小的,小的……”
捕手本來確實是已經(jīng)懷疑到了葉晨的頭上,想要開口質(zhì)問,卻不料陸淵竟對葉晨如此信任,壓根就不給自己質(zhì)問的機會,一張臉頓時就變得尤為難看,一句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來。
陸淵冷聲道:“玩忽職守,此乃大罪,何況你還放走了這樣一個罪大惡極的人,此事不能就這么算了,來人,將他拖下去,先打三十大板,好讓他記住今日的過錯再說!”
“是!”
后面的兩個捕手于心不忍,卻還是只能先站出來,想要將那捕手給按住。
那名捕手的額頭上滿是汗水,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陸參軍何必動怒,此前的確是我看兄弟們餓的急了,故而先讓兄弟們?nèi)コ粤艘活D飯,幫著他們看一眼監(jiān)牢,奈何我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回去一看,這才疏忽了?!?
卻在這時,只聽葉晨忽然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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