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男急忙用手不斷的晃動陸澤。
原本已經(jīng)疼到昏迷的陸澤,硬生生被親哥叫醒了。
醒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感受到海嘯一樣的痛苦不斷的在席卷他。
顫顫巍巍的將手伸進(jìn)褲子中,去摸索尋找。
“嗚嗚,沒了,全沒了……”
無比悲憤之下,陸澤兩眼一黑,整個人直接昏死過去,倒在墨鏡男的懷中。
“弟弟?”
墨鏡男一開始還不知道什么沒了,當(dāng)他看到弟弟從褲子中收回的手掌全部都是血時,他什么都明白了。
“王八蛋!誰踏馬傷了我弟弟,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抓到,我要讓弟弟親手凌遲了這王八蛋!”
墨鏡男無比心疼的抱著弟弟,這可是他唯一的親弟弟。
手下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感覺對方下手實(shí)在是太狠了。
完全斷絕了陸澤當(dāng)男人的希望,太血腥了。
陸家的打手頭子大聲質(zhì)問:“誰對我家少爺動的手,給老子站出來!”
“是我。”
夏云帆平淡的聲音傳來,就看到夏云帆向前走了兩步,站了出來。
臥槽!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他們認(rèn)為這個時候,夏云帆應(yīng)該嚇得逃跑才對,而他竟然主動站出來了,簡直是不敢置信。
所有人都覺得這個家伙簡直是主動找死。
墨鏡男也看向夏云帆,頓時失聲大呼:“是你?”
夏云帆有點(diǎn)奇怪:“你認(rèn)識我?我對你也有點(diǎn)印象,但記不起具體是誰了?!?
夏云帆搜索大腦準(zhǔn)備找一找這個家伙到底是誰。
在夏云帆思索的時候,男人的目光中已經(jīng)滿是殺意和不加以掩飾的仇恨。
“陸家的人給我聽著,給老子動手,誰踏馬打的最狠,這個……這個手表就是誰的!”
自憤怒之下,墨鏡男直接將腕表從手腕上摘下來,放在他座駕的引擎蓋上。
臥槽!
眾人心中震驚的驚呼一聲。
那個手表上滿是鉆石,看上去都快要晃花眾人的眼了。
光是看一眼,就感覺這個手表非常的值錢。
別說眼墨鏡男帶來的人都是貪婪的看著手表,就算是正在看熱鬧的普通人,都想要提著搬磚打死夏云帆了。
因?yàn)椴徽J(rèn)識這個手表,也能看出它長著一副絕大部分人都買不起的樣子。
“這是,勞力士的定制款鸚鵡螺手表,因?yàn)槭撬饺擞喼?,價格高達(dá)三百多萬!”
“臥槽,這一塊手表,比我的車都貴?!?
“別說是車了,在小城市都能買一棟別墅了?!?
人群中,還是有人非常識貨的,很快就喊出了這個手表的價格。
陸家打手們聽到后,都是雙眼放光。
一個機(jī)靈的打手,飛速的向著夏云帆沖過去。
“瑪?shù)?,小李你踏馬站??!”
“狗曰的,又讓這個王八蛋搶先一步?!?
“擦,早知道這塊手表三百多萬,我們踏馬一定最先沖出去,比狗都快!”
大家都好氣,沒辦法第一個將夏云帆搶到。
既然搶不到頭功,那就狠狠暴打夏云帆,爭取得到少爺?shù)馁p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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