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沈微慈:“世子夫人還有什么話說?”
沈微慈挑眉看了鄭容錦一眼,眼里盡是嘲諷,絲毫不想理會:“你一個姨娘竟敢來問我有什么話說?”
“荷包的事你都沒說清楚,倒來問我有什么話說?”
“先管管你自己吧?!?
說著沈微慈看向宋老太太身邊的婆子:“剛才鄭姨娘不是說這丫頭給她告密說我多寶閣上的匣子里有什么么,那勞煩嬤嬤跟著她去拿吧,我也很好奇匣子里有什么的。”
那嬤嬤就站在春杏的身邊,端著手居高臨下的看著春杏:“起來走吧。”
春杏咬著唇從地上站起來,路過沈微慈身邊時卻不敢看她一眼,死死的捏著手心。
很快那婆子拿著那匣子出來,又很快被送到了府醫(yī)的手上。
宋老太太冷著臉看著府醫(yī):“好好看看,匣子里的藥包到底是什么?!?
鄭容錦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看著那個匣子已經(jīng)有些激動。
她很快就能將沈微慈踩在腳下了。
她不會再讓她這么得意下去,也不會讓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卻得到這么多東西。
她根本不配。
隨著一聲匣子閉合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府醫(yī)十分確認(rèn)的聲音:“回老太太的話,這匣子里的藥,與剛才藥爐子里熬的藥都是一樣的?!?
“小的每一個藥包都仔細(xì)看過,全是溫身補血的。”
鄭容錦臉色大變,看著府醫(yī)厲聲道:“你是不是胡說的?!?
“根本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的……”
“那怎么可能不是避子藥……”
說著她指著吳府醫(yī):“你們是不是一起的,就為了來害我!”
府醫(yī)眉頭一皺,不耐煩的看向鄭容景:“鄭姨娘若是不信,可叫外頭任何一個人再來看一回,要是剛才說的話有假,我自撞墻死了去。”
這位吳府醫(yī)在國公府二十多年,連老國公爺都十分信任他,鄭容錦竟然敢質(zhì)疑。
鄭微慈看著鄭容錦:“看來鄭姨娘是一定要吳先生說那藥是避子藥了?”
“可怎么辦,你要覺得吳先生說的是假話,要不你再叫個人來瞧?我讓人去叫太醫(yī)來,總不至于太醫(yī)也說謊吧?!?
“那到底是給你告密的這個丫頭說謊,還是吳先生胡說?”
吳府醫(yī)吹著胡須對著鄭容錦就氣憤道:“我在國公府這么多年,從來沒叫人說過胡說,鄭姨娘在質(zhì)疑我的醫(yī)術(shù)不成!”
春杏也沒想到是這個結(jié)果,連忙跪在地上磕頭道:“奴婢沒有說謊啊?!?
鄭容錦臉色慌了慌,瞪向沈微慈:“是不是你換了藥?!”
沈微慈皺眉:“鄭姨娘魔怔了?這丫頭可是你的人,我可不知道她今日會來指認(rèn)我?!?
“再說萬事可都要講證據(jù)?!?
“鄭姨娘拿不出我的證據(jù),我手上可有鄭姨娘要陷害我的證據(j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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