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獸一個,這是哪里來的龜孫,敢在我家撒野?”韓東嘀咕著,十分不爽地跟著走了進去。
他站在旁邊喝茶,彭麗芳看到他來之后,當(dāng)做沒看見,邁著笑著朝青年走了過去。
“哎呦喂,好久不見了,喜子!”
“阿姨好?!蓖跸策M門給彭麗芳打招呼。
“哎呀,喜子,你說你來就來了,還買這么多東西干嘛呀!真是的,下次不準(zhǔn)這么花錢了?!迸睇惙冀舆^禮物,表面上看她是埋怨人家東西買貴了,其實高興得不得了。
“應(yīng)該的阿姨。”王喜坐在沙發(fā)上,展望一圈,話鋒一轉(zhuǎn)道:“對了阿姨,傾城還沒回來嗎?”
“她接手了你之前工作的那個科技公司,今天很多事指望著她忙呢。咋了,你不知道?”彭麗芳讓王姨給王喜倒了一杯茶。
“阿姨,我前段時間出國了,我剛回來,很多情況不清楚,倒是恭喜傾城了。”王喜接過茶說恭喜,表情卻有些失望。
“多虧了我女婿啊,要不然我們家老太太是不會給的?!迸睇惙颊f起這話,不由得多看了韓東兩眼。
如果神秘勢力沒有盯上韓東,韓東又專一的話,她肯定喜歡的不得了。
女婿?
王喜聽到這話,捧著茶杯的手緊緊攥緊,臉都被氣紅了,說道:“我聽說了。只是阿姨,您那個女婿,傾城喜歡嗎?”
“喜歡呀,喜歡的不得了!我卻是一點也看不上,吊兒郎當(dāng),無法無天的,像個混混?!迸睇惙计擦似舶亚匕俸0硕昀频乖诒永锖鹊捻n東滿臉不爽。
這酒自己和老秦都舍不得喝,他卻喝上了。
“他們結(jié)婚了嗎?”王喜根本沒注意到這一幕,顫抖著身子再次追問。
“這個,年輕人的事我也不清楚。”彭麗芳尷尬一笑,她現(xiàn)在什么都做不了主,不如好好享受生活。
“原來傳聞是真的......阿姨,傾城不能嫁給他!”王喜咬緊牙關(guān),語氣鏗鏘地說道。
媽拉個巴子!
韓東鼻孔冒煙!
很不爽,超級不爽。
這個丈母娘,竟然和這個狗東西說這么多,真是太欺負(fù)人了。
明年就生孩子給她帶,到時候不給她找保姆,不給她零花錢。
孩子哭的時候,自己就在旁陰陽怪氣。
孩子養(yǎng)到五歲,自己就帶走,讓她一眼都看不到。
韓東心中發(fā)泄完,目光又定格在那個叫做喜子的男子身上。
這玩意來者不善呀!
看樣子和老九挺熟的,這不是來看丈母娘,這是來看老九的吧?
今天必須得給他點顏色看看不可。
別墅很大,韓東站在角落里瞪著王喜正好迎上走來的王姨。
韓東趕緊指著王喜朝她詢問道:“王姨,那狗東西什么來頭?”
“哎呀,你嚇我一大跳?!蓖跻膛闹乜冢鹆耸畮桌迕赘?,差點沒被韓東給嚇?biāo)馈?
“王姨,孝敬你的,那小子什么情況,是不是我情敵???”韓東從口袋里取出幾張百元大鈔塞在王姨手里,再次追問。
王姨收到錢,受的驚嚇撫平了不少,喘息道:“小姐的高中同學(xué)兼追求者,叫做王喜,家族比秦家大一些,剛從國外回來。”
“啥?還真的是?狗雜毛,挖墻腳挖在老子頭上了,老子要他好看。”韓東一聽這話就火大了,挽起袖子就想進去拼命。
“哎呀姑爺,你別這么沖動呀!”
王姨連忙拉住他的手道:“這個人是口香糖,七年前一直粘到現(xiàn)在了,家主和夫人還有小姐都嫌棄。你打一頓也沒用,況且人家家族來歷不一般,你別把人得罪了,你得智取?!?
“什么意思?”韓東不解。
“你得讓他知難而退,讓他明白,誰是大小王?!蓖跻讨噶酥缸约耗X子,暗示完便掉頭離開。
知難而退?
王姨走后韓東一臉納悶,這是暗示自己不要武斗,選擇文斗嗎?
不管三七二十一,韓東拿著酒杯走了過去。
看到韓東走來,彭麗芳笑著起身介紹道:“喜子,這就是我女婿阿東,其實我還挺看好的,如果他只對傾城一個人好,我是一百個樂意。要是他們到時候結(jié)婚,我一定請你喝喜酒。”
彭麗芳不說這話還好,一說把王喜的肥都差點氣炸了。
剛才他以為韓東是秦家的窮親戚,原來竟是傾城的未婚夫!
“你就是韓東?!”王喜滿臉憤恨地盯著韓東質(zhì)問道。
“我是誰關(guān)你卵事?麻溜的滾,要不然弄死你!”韓東呵斥完,雙手張開:“媽,麻煩你了.......”
“哎呦,早知道生個兒子的,現(xiàn)在伺候起姑爺來了,真煩!”彭麗芳一臉嫌棄地把韓東的外套取走掛在衣架上。
“媽,我口渴了。”韓東來到沙發(fā)上坐著,翹著二郎腿。
“就知道你喝完酒要喝茶解酒。來了,剛切的茶,趁熱喝?!迸睇惙夹θ轁M面遞過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