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彭麗芳略微一頓,眉宇間的怒火比剛才更盛,咬牙切齒地道:“他不是已經(jīng)滾了嗎,昨天都沒回來,你怎么還和他摻和在一起,你不聽我話了是吧?”
“媽,我想好了,韓東怎么樣我不管,只要他對我好就行,況且除了韓東,我從小到大就沒有喜歡過誰,我的心早已屬于韓東了?!鼻貎A城認真地看著自家母親,說出了肺腑之。
“閉嘴!他到處得罪人他沒好下場的,你要是執(zhí)意跟著他,我就......”
哐當(dāng)!
彭麗芳話語未落,韓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嘴里還含著雪茄吞云吐霧。
“哎呀,人挺多??!”韓東咧嘴一笑。
他沒有和彭麗芳打招呼,昨天就是因為秦百海和彭麗芳給秦傾城說了啥才讓秦傾城阻撓他的事業(yè)。
他的心里藏著火呢!
“韓老十.......”
秦傾城看到韓東,破涕為笑,高興得不得了,提著包上前挽住了韓東的手。
哎呦喂,這個小畜生怎么這么快就來了。
彭麗芳看到韓東心中一驚,礙于她在監(jiān)控器里看到韓東的手段,現(xiàn)在有點背脊發(fā)寒。
眼看二人就要離開,彭麗芳鼓起勇氣喊道:“韓老十,你把我女兒拐走我可不準(zhǔn)哈,你還沒活到半年以后呢,現(xiàn)在不準(zhǔn)帶我女兒去任何地方。”
“嘻嘻!哎媽,你看,流星!”韓東微微一笑,然后瞬間抬手指著天花板。
“流星?大白天哪來的流星?”
彭麗芳狐疑,但還是順著韓東的手抬頭看了過去。
的確,大白天天花板上哪里來的流星。
什么都沒有。
“不好!”彭麗芳驚呼出聲。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韓東和秦傾城早已跑路。
窗外,一輛紅色的小轎車疾馳而去,留下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
“我的媽呀,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呀,老公老公沒有本事,只剩下個女兒還被拐走,這讓我情何以堪呀?”彭麗芳悲憤欲絕。
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抱著自己哭了起來,那叫一個傷心欲絕。
與此同時,韓東和秦傾城噓噓唱唱地開車前往秦家老宅的路上。
“老婆,你好像比昨天憔悴了一些,是不是想我想的?”韓東坐在副駕駛,溫柔地撫摸著秦傾城肩膀上的秀發(fā)。
“哼,昨天晚上干嘛去了?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是不是和誰鬼混去了?!鼻貎A城嬌哼一聲。
她雙手握在方向盤上,眼淚珠子不爭氣地從臉頰上落下來,發(fā)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我...我,你這也沒給我打電話呀?不能把錯全部賴在我身上吧!”韓東一時語塞。
他來的時候已經(jīng)想好要和老九徹底攤牌:給了找個妹妹服飾你,咱對你好吧?
然而剛才接到她的電話,內(nèi)心卻一片忐忑。
再見她這番模樣,心里面已經(jīng)徹底淪陷。
他奶奶的二大爺,原來他的內(nèi)心早就被這個女人占據(jù),現(xiàn)在是活脫脫地被拿捏了。
“還不想說,支支吾吾的,一看就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丑事?!鼻貎A城抽泣著,越來大聲。
她不認為韓東真是個韓老實,一想到自己把他視若生命,他卻在外面鬼混,氣便不打一處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