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落,叔來了!”宋云承大步快跑趕來,他看到重陰狼時上去就是一個耳刮子,“就是你這個狗東西在偷水?!?
“你才是狗?!北粏咀鞴返闹仃幚悄樕怀痢?
“嘿,你還罵我!”宋云承一氣,揚起手又要打重陰狼
“承云叔,人家是狼,重陰狼?!便雎涮嵝训溃h(huán)顧著四周,卻不見嬴顥軒的身影。
按理他的速度可比云承叔快不少,怎么不見影?
難道北漠山有什么情況。
“哦,狼東西!”宋云承對重陰狼還是照打不誤,“這是為我北漠百姓打的,你可知沒了水,會要了他們的命!”
“這丁點水遲早都會沒,倒不如給我一用。”重陰狼嘴硬道,十分不屑地瞅了宋云承一眼。
云承叔這個暴脾氣,掄起拳頭正打算朝重陰狼揮去,卻被泠落攔下。
“我再問你一遍,為什么要竊取凈水。”泠落凌厲的目光落在重陰狼獸心的位置上,宛如泛著寒光的刀鋒,隨時都會刺下,“你活了千年,好不容易化為人形,就這樣死了,未免有些可惜。”
“為了......”泠落的質(zhì)問讓重陰狼有些動搖,他知道,泠落如他一般都是化了形的獸,雖不是狼族,血脈卻比她高貴不少。
泠落應(yīng)該能理解他吧?
“我想恢復(fù)生命河!”重陰狼大喊道,脫口而出的話卻越發(fā)沒底。很多東西都只是他的猜測,他也不知道會不會成功。
要是不成功,他便是罪狼了。
“荒唐!你把老子當(dāng)小孩騙呢!”宋云承只覺得自己聽了一下笑話,“滄海桑田,這都是自然變遷,怎是你一個重陰狼能改變的?!?
“生命河的消失才不是自然變遷!”重陰狼扯著脖子反駁道,他肩上的火蓮已經(jīng)將脖頸灼出一個血洞來。
“什么?”宋云承一時間傻了眼,難道這只活了千年的狼東西真的知道些什么。
“大人,好疼!”重陰狼頓時有些委屈,他自認沒有做錯什么壞事。
“生命河消失萬年,你可知它為何消失,又如何恢復(fù)?”泠落的手微合,火蓮化作點點火光消失不見。
“那是因為北漠山下封印著某樣?xùn)|西,一直在吸取整個北漠的靈力,我在北漠山生活了千年,絕對沒有感受錯。”重陰狼怕泠落不信,連忙保證道。
泠落側(cè)目望向北漠山,神色凝重。
怪不得嬴顥軒從靠近北漠山時,就頻頻望向那光禿禿的山,應(yīng)是察覺到不對勁。
“過去看看。”泠落沒有松開重陰狼身上的鐵索,倒是讓他可以自由移動。
宋云承跟在后頭,生怕這只狡猾的狼逃走。
“大人,你是什么獸呀?”重陰狼小心翼翼地回頭看了宋云承一眼,他湊到泠落耳邊,僅用兩獸聽到的聲音問。
“能一口把你吞掉的獸?!便雎浞笱艿馈?
“這個我知道,我知道大人很厲害?!敝仃幚谴蹬踔殖黾饫拟惭?,“所以大人真身是什么?”
這頭狼的話有點多。
泠落淡淡地瞥了重陰狼一眼,走快了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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