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先生?”
韓承澤剛離開餐廳,就聽到柔柔的一聲。
他側(cè)目看過去,就見許珍妮朝著他走了過來。
她怎么一個人?
陸衍沉呢?
“阿衍哥哥有點(diǎn)事先走了,我東西拿掉了,回來找?!彼坪蹩创┝隧n承澤的擔(dān)憂,她淺淺一笑,“看你這么慌里慌張的跑出來,難不成是擔(dān)心阿衍哥哥糾纏許留夏不成?”
“沒有那種糟心的事情發(fā)生最好?!表n承澤禮貌沒有了,溫柔也沒有了,甚至張口還有些刻薄。
許珍妮也不氣惱,還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她右手輕輕撫著肚子,食指上戴了枚碩大的粉鉆戒指。
“韓先生放心,阿衍哥哥對許留夏從來一點(diǎn)感情都沒有,當(dāng)初和許留夏結(jié)婚,也是被逼迫的,現(xiàn)在終于能擺脫她了,他求之不得?!痹S珍妮停頓一下。
她看著韓承澤。
眼前的男人雖然沒有陸衍沉好看,但也不遜色多少,不曉得是哪家單純涉世未深的小少爺
許留夏那種下賤胚子,她哪里配?
“韓先生,別怪我多嘴,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許留夏可不是什么善男性女,私下生活糜爛得很……”
“許珍妮小姐第三者插足,人家兩夫妻婚都沒離完,你這……有五個月了吧?”
許珍妮臉色變了變。
韓承澤滿臉笑容:“自己當(dāng)小三搞破鞋,還好意思造謠別人私生活糜爛?網(wǎng)上罵你的那些話,真不冤枉你?!?
“韓先生,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我只是不忍心看你這么好一個人,跳進(jìn)火坑去……”許留夏淚眼婆娑。
對付男人,她這一招百試不爽。
可……
“你為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韓承澤滿臉冷漠。
差不多時候。
餐廳里開著恒溫空調(diào),熱烘烘的,待久了許留夏悶得有些頭暈。
用冷水洗了個臉,人頓時清醒了不少。
她抬頭看了看鏡子,最近在療養(yǎng)所好吃好喝,她似乎胖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擦干臉上的水珠。
許留夏慢吞吞的往外走。
剛出洗手間,抬眼就見到外面站著的陸衍沉。
她想了想。
沒無視他,問了句:“有事?”
陸衍沉眼眸深似海,盯著許留夏,好似要將她這個人吞沒。
見他不回答。
許留夏也沒耐心等,抬腳就走。
擦肩而過的時候。
胳膊被陸衍沉抓住,沒等許留夏回神,他猛地推開對面的消防通道,直接將許留夏拽了進(jìn)去。
消防通道的門悶聲關(guān)上。
周遭漆黑一片。
許留夏是怕黑的。
加上白天剛剛進(jìn)行了強(qiáng)刺激的心理干預(yù),被放大的感官并沒完全恢復(fù),驚恐在瞬間襲上心頭。
她立馬要推開陸衍沉逃離。
可陸衍沉有力的胳膊,將她的腰肢禁錮在他懷里,大手捏著她的下巴,狠厲的吻下來。
陸衍沉高大強(qiáng)壯,他如果不想放開許留夏,任由許留夏怎么掙扎,也逃脫不了分毫。
她急眼了會咬人。
陸衍沉清楚得很,就更用力的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沒辦法咬。
黑暗潮水一樣從四面八方涌過來,陸衍沉親得太兇,將她口腔里本就稀薄的空氣席卷一空。
窒息感讓許留夏克制不住的顫栗起來,眼淚從眼角滾落,小獸一般的低聲嗚咽起來。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