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貝殼在醫(yī)護(hù)的精心照料下,恢復(fù)得很好。
前兩天已經(jīng)出院回了福利院。
福利院這邊出事之后,從院長到最下面照看小朋友的生活老師,都換成了最專業(yè)的。
許留夏下車的時候,入眼的一切都和之前大不一樣了,讓人覺得眼前一亮。
她回頭看了一眼陸衍沉。
陸衍沉沖她笑了笑:“小貝殼在等你,進(jìn)去吧?!?
許留夏往里走。
看到好幾個穿著紅色小馬甲的志愿者。
來接待許留夏和陸衍沉的老師笑吟吟的說:“現(xiàn)在我們這兒每天來報(bào)名的志愿者多得需要遞交簡歷篩選,其中絕大部分都是赤野先生的粉絲?!?
許留夏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管怎么說,有更多的人注意到這些孤兒,她們的處境才會更好。
進(jìn)去沒一會兒。
幾個眼熟的小朋友,朝著她跑了過來。
是之前和她學(xué)過跳舞的那幾個。
許留夏笑著,一一和她們打招呼。
聾啞的就打手語,看不見的許留夏會先摸摸她的臉,又拉著她的手輕輕摸自己的五官。
陸衍沉以陸氏和謝氏的名義,每年都要捐出去巨額的善款。
也會有一些慈善機(jī)構(gòu),請他出席活動什么的。
他去的極少,就算去了,也只是走個過場,沒和受捐贈的人接觸過。
許留夏……
她很知道,怎么讓這些特殊兒童開心。
比如那個盲童,摸過她的臉頰之后,這會兒笑得嘴都合不攏。
打完招呼。
許留夏一手牽上一個,就繼續(xù)往宿舍走。
小貝殼雖然能出院了,但還是得靜養(yǎng)。
冬天太冷,她得待在暖氣房里。
陸衍沉和接待老師走在后面。
老師笑著夸許留夏:“雖然這些孩子和許老師接觸的時間不多,但個個都很喜歡她,每天都有小朋友來問我們,許老師什么時候再來啊?許老師還來不來呀?”
陸衍沉聽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福利院里還缺什么嗎?”
“不缺了不缺了,您把能換新的都換新了,還捐了那么大一筆錢,夠孩子們好好的生活很長一段時間了!”老師趕忙說道。
除此之外。
各界愛心人士,最近也捐助了不少。
“那就行,你忙你的去吧,不用跟著。”陸衍沉語氣淡淡,卻自帶上位者的威壓。
那老師想了想,真就不跟了。
畢竟之前福利院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她以為,陸衍沉是想自己看看,現(xiàn)在福利院整改得如何了。
等陸衍沉和許留夏夫婦進(jìn)了粉刷一新的宿舍樓。
其余幾名生活老師,立馬圍了過來。
“楊老師,您怎么沒繼續(xù)接待了?”
楊老師依舊樂呵呵的:“陸總大概是想看看,咱們福利院改得如何了。”
“哦,那看唄,咱們福利院現(xiàn)在哪兒哪兒都好!”
“就是,最不怕查!”
大家都一副很有信心的樣子。
直到一個年級稍小的小小聲說了句:“我之前看八卦媒體,一直說許老師被離婚了,這位陸總已經(jīng)娶了青梅竹馬的假千金,看著也不像啊?”
“是吧,我一開始就在懷疑,陸總看許老師下車,都要伸手去扶,從門口到宿舍樓下,視線始終在許老師身上,哪里像是不愛?我看他愛慘了才是!”
“很難評?!币恢睕]怎么說話的以為女老師,撇了撇嘴角,“我吃完了這個瓜,還是贊同某些網(wǎng)友的話,那男的該和白月光鎖死,許老師多優(yōu)秀啊?她十幾歲的時候,就把能掃的芭蕾舞獎項(xiàng),拿了個遍!能力這么強(qiáng),她還超級漂亮,渣男也配!”
這位老師平時不聲不響,是個沉默的人。
誰知,這會兒越罵越精神起來。
嚇得其余幾位,趕忙捂著她的嘴巴,往活動教室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