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梨?!敝茼舶仔奶鄣难劭舳技t了,他站在沈清梨面前,伸手都不敢……
沈清梨軟軟的抬眸,“聿白?!?
她一開口,眼淚一串一串的往下掉。
沈清梨:愛哭梨,上線。
周聿白小心翼翼的扶住她,“哪里痛,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院,別怕。”
“她身上不知道多少傷,我們過來的時候,你娘舉著棍子打她,如果不是我們看到了,阿梨會被她打死!周聿白,這件事你必須給阿梨一個交代?!鳖櫰畲ㄟM門,冷冷的出聲。
如果不是周聿白親娘,沈清梨肯定告她蓄意謀殺!
但,無論周寡婦怎么樣,她都是周聿白的親娘……作為兒媳婦,怎么去追究婆婆,周聿白又要如何自處?
他追究,是不孝。
不追究,周聿白心里也難過……
沈清梨想想都覺得心疼,她伸手握住了周聿白的手。
“祁川哥,我和聿白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這有什么可商量的,那個女人傷害你是事實,我們看到了,人證物證都在,他要給你個公道,點點頭就可以?!鳖櫰畲ú灰啦火?。
他自然看的出來沈清梨在心疼周聿白,她在委曲求全。
曾經(jīng)那個張揚肆意的小姑娘,現(xiàn)在在委屈求全!
他光是想想都覺得心疼,何況,他是親眼看著。
“阿梨,跟他離婚,我們走,離開這里?!鳖櫰畲獾氖种付荚陬澏?。
“祁川哥。”沈清梨喚道,“我和聿白不離婚?!?
顧祁川憤怒的抿唇,好半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周聿白目光沉沉,“我不會讓清梨受委屈?!?
“哼,記住你的話!”顧祁川覺得自己一分鐘都待不下去,他把先前的藥瓶丟給周聿白,轉(zhuǎn)身就走。
他一走,其他知青也都起身離開。
剛剛那會的氣氛凝重,他們覺得呼吸都是錯的。
房間里剩下沈清梨和周聿白兩個人。
“咱們先去醫(yī)院?!敝茼舶滓鹕硎帐皷|西。
“不用?!鄙蚯謇胬×酥茼舶?,“皮外傷,你幫我上點藥就行,祁川哥給我?guī)Я嘶羯襻t(yī)的藥丸,這個可以治我的病?!?
“我慢慢養(yǎng)養(yǎng),身子會好的。”
周聿白低頭輕輕的吻了吻沈清梨的額頭,“清梨,乖,我們還是去醫(yī)院,我不放心?!?
“你看了就會放心了?!鄙蚯謇嫣纸庾约旱目圩印?
“你等下,我去拴門?!敝茼舶准泵ζ鹕恚觳脚艹鋈グ验T栓了,走在院子里的時候想著昨天和今天,想著擅自闖入的周思成和周寡婦。
他眸底的陰郁瘋狂增長。
他必須保護好他的小姑娘,不能再讓她受半分委屈。
周聿白進門的時候,沈清梨已經(jīng)脫了衣服,她雙手環(huán)胸抱著衣服坐在床上,身前是大片白皙的皮膚,美好得像是一幅畫。
但身后……青紫斑駁,又刺眼的讓人心尖尖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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