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她媽一樣無利不起早,主動找過來,就是看我們?nèi)兆舆^得好,要來占便宜。”周安寧嫌棄的說道。
周寡婦已經(jīng)死了好幾年了。
他們大家都沒想到,周寡婦被下放了還能活著回來。
周寡婦的臉被沈清梨毀了,在農(nóng)場只能靠自己的力氣過活,她以前好吃懶做,到了農(nóng)場,既不能靠著自己那張臉吃飯,身體又不好,開始的時候差點(diǎn)病死。
好巧不巧,有一個下放的老爺子是個有本事的,懂一些醫(yī)術(shù),就把周寡婦治好了。
那人手里還有個祛疤的方子,周寡婦用了后,臉上的疤痕還真就消下去不少,她又有了資本。
雖然她歲數(shù)不小了,找年輕的不行,但是勾搭個中老年男人還是沒問題的。
周寡婦又豁得出去,她悄悄地找了好幾個男人,日子一下就好過了。
用現(xiàn)在的話說,周寡婦妥妥的是個時間管理大師,她的這幾個男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彼此,她成功的靠著這些人茍活到了政策放開。
但,她跟那么多男人亂來,最后還是染了病。
回到靠山屯的時候,她已經(jīng)病了,沒多久,就病死在她自己家床上。
那時候,新上任的大隊(duì)長還想著讓周明月負(fù)責(zé)周寡婦的后事,被周明月拒絕了。
她從被周寡婦母子毀了的那一刻,就恨不得他們不得好死,她怎么可能還讓她入土為安?
不把她的墳揚(yáng)了,周明月都覺得自己脾氣好了。
后來大隊(duì)長實(shí)在沒辦法,只能按照孤寡老人的后事處理方法,把周寡婦直接燒了。
周明月始終沒出現(xiàn),張骨去看了一眼。
畢竟是沈清梨要對付的人,張骨看完了要給沈清梨寫信說一些。
周寡婦死狀極其凄慘,她全身都潰爛了,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好肉,可想而知,她死得有多凄慘。
張骨不僅寫信告訴了沈清梨,還特地去跟周明月說了一下。
周明月開心的晚上多吃了一碗大米飯。
“我會派人查查她?!笔⑶卣f道。
“她在外面不會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周安寧蹙眉。
“她大老遠(yuǎn)的回靠山屯都有人跟著,也許不僅僅是欠錢,姐夫,安寧姐,你們還是小心些,如果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宋辭安說道。
“好的,辭安,謝謝?!狈蚱迋z道謝。
一路上三個人聊著天時間過得很快。
宋辭安按照周安寧給的地址,把他們夫妻倆送回了他們自己住的別墅,便告辭回縣里。
宋辭安還是決定自己去查查周思安,雖然他知道盛秦手下的人不少,但,他還是準(zhǔn)備幫他們一下。
他最近確實(shí)沒什么事情做。
同時,他不想萬一有什么疏忽,讓沈清梨的家人遇到危險(xiǎn)。
真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事,他以后沒臉回去見沈清梨了。
宋辭安開車去了醫(yī)院,發(fā)動自己的精神力,很快鎖定了周思安的病房。
周思安住在單人病房里。
司機(jī)小李已經(jīng)安排她做了檢查,什么問題都沒有。
周思安就說自己不舒服,害怕心慌。
小李直接安排她住院,同時又安排了各種折騰人的檢查,但,檢查跟上,你挑不出任何毛病。
周思安被折騰得難受極了。
她這會正躺在病床上休息,周思安看著一本正經(jīng)的小李,虛弱地笑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