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也笑著道:“小麒啊,你辛苦了,進(jìn)屋喝點水吧?!?
蕭北麒抽回唐錚抓著的手道:“嬸子,我就不坐了,隊上還等著用拖拉機(jī),不能耽誤。”
唐錚有些委屈巴巴,戀戀不舍的看著他。
她想起來了,明天蕭北麒就要見家里安排的相親對象了。
后來兩個人雖然結(jié)了婚,但是感情不和,不到兩年,那女人就出軌了,唐錚覺得既然不能有個好結(jié)果,兩個人還是不要有牽扯的好。
可是,她該怎么阻止呢?
“行,那嬸子就不留你了,你有時間過來吃飯哈!”
唐母說完,蕭北麒點頭,就要離開。
無意間對上唐錚的目光,又從兜里掏出一把糖遞給她:“少吃點,每天最多吃三塊?!?
唐錚傻愣愣的接了過來,點了點頭,心里開心的不得了。
唐母就將她拉到一邊給蕭北麒讓路,蕭北麒和唐文奕招呼一聲,開著拖拉機(jī)越走越遠(yuǎn)。
“走吧小錚,怪冷的,快進(jìn)屋?!碧颇咐棋P就進(jìn)了院子。
唐家現(xiàn)在住的,還是破舊的泥土抹的石頭房,自打唐文奕結(jié)婚,唐家又蓋了偏房。
正房東屋住著唐母和唐錚,西屋住著唐文奕和吳婭,偏房住著唐文奕的幾個弟弟。
沒過多久,之前給唐錚和顧林介紹婚事的媒人就黑著一張臉來了。
“顧家說了,之前給唐錚的聘禮兩千,加上操辦酒席的錢五百,一共兩五百塊,三天之內(nèi),你們必須還上,這件事就算了,否則你們就等著蹲笆籬子吧!”
吳婭一聽,直接炸毛:“什么,怎么這么多錢!”
顧家給唐錚的彩禮錢是兩千,唐母可一分沒動,這酒席錢最多也就三百,顧家獅子大開口竟然要五百,況且那酒席顧家人可是一口都沒吃上,太虧了。
更可氣的是,那兩千塊錢,還丟了,直到現(xiàn)在也沒查出是誰偷了那筆錢。
所以,這錢拿什么還,之后的日子還怎么過?
吳婭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連忙拉住唐母的手耐心的勸導(dǎo):“媽,這么多錢我們根本拿不出來,實在不行,咱們帶著唐錚去上門給顧家道歉,還是讓唐錚嫁過去吧!”
唐母整個人也是沒精打采,這悔婚,本來就是自家理虧,要是再拿不出錢來,顧家還不知道怎么鬧呢。
媒人咧嘴一笑,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顧家還是善良,人家也說了,只要你們上門道個歉,那這個婚還是可以結(jié)的,之前的事情就當(dāng)沒發(fā)生!”
唐母半天沒有說話,唐文奕用力錘自己的腿:“還是我沒用,我要是有本事,家里也不至于這么為難!”
唐錚心里也不是滋味,那兩千塊錢彩禮是誰偷的,她心知肚明,可是想要把錢要回來,那可是難比登天。
吳婭撇了唐錚一眼,冷哼一聲:“丟的那兩千塊的彩禮,肯定是你妹妹偷的,到現(xiàn)在也沒問出那么多錢給誰了,花哪了,打水漂還能聽個聲兒呢!”
唐錚頓時感覺怒火中燒,這可真是賊喊捉賊,要不是她現(xiàn)在還是個傻子,早就把吳婭的人腦子打成狗腦子了!
“吳婭,我小妹說了,那錢根本不是她拿的,你別污蔑她!”唐文奕臉色十分難看的開口道。
吳婭冷哼:“一個傻子的話你們也信,小妹小妹,什么小妹,她不過就是你媽在山上撿的野孩子!吃家里的,喝家里的,就是個累贅,人都嫁出去了,又給領(lǐng)回來了,真是蠢到家了!”
唐文奕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隨手就抓住了炕上的笤帚疙瘩指著吳婭道:“你再胡說,信不信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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