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團(tuán)長摸了摸下巴:“我得跟上級領(lǐng)導(dǎo)商量一下,不過你要是親自去,怕是不安全。”
唐錚瞪大眼睛,她是傻了,才想著以身犯險,她要把機(jī)會留給有需要的人。
所以,很快,那邊就得知,唐錚把手里那塊玉給賣了,還得了一大筆錢,把華陽機(jī)場給買下來了,唐錚正式開始接手華陽機(jī)場了。
魏女士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不……不可能……這是他爸的遺物……她怎么舍得……”她發(fā)瘋了一樣,將所有的東西都給砸了。
她為了得到魏祿淵手里那塊玉,折磨了他十幾年,魏祿淵都沒有交出來。
最后魏祿淵為了不拖累唐錚,還選擇了自殺。
他用命保護(hù)的東西,轉(zhuǎn)手就讓唐錚給賣了,怎么可能?
這時,忽然迎面沖過來一個男人,抓著魏女士的頭發(fā)就把人按在地上摩擦,魏女士慘叫連連,那男人咬牙切齒。
“組織問了你多少遍,你非說東西不在魏祿淵手里,怎么他過生日的時候就親自交給那個女兒了?
當(dāng)初,就算你亡羊補(bǔ)牢,把那塊玉給奪回來也是有機(jī)會的,這段時間你都在干什么!”
魏女士吐出一口血來,艱難的開口:“我……我是想著已經(jīng)知道那半塊玉佩在那個賤人那里了,我先把另半塊找到再收拾她,誰承想另半塊也在她手里!”
“借口,都是借口,你把我當(dāng)傻子糊弄呢!”那男人隨口又罵了一句八嘎,抓起一根棍子,朝著魏女士就狠狠地砸了下去。
魏女士疼的無法呼吸,腦袋里忽然回想起魏祿淵那句話:“想讓我活著,就不要動她,如果她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就自殺……”
她為了一個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欺騙組織,敷衍組織,可是最后她得到了什么?
魏祿淵也知道,唐錚逐漸強(qiáng)大,不再需要他的保護(hù),而他很有可能成為唐錚的拖累,所以才結(jié)束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從頭到尾,魏女士在他心里,什么也不是!
“賤人……賤人我要殺了你……”魏女士雙手握拳,眼睛猩紅,一想起唐錚來,咬牙切齒。
那男人雖然怒火中燒,但是也沒要了魏女士的命。
很快,他就接到一個消息,那塊玉佩,于下周,在京市的國際拍賣會上進(jìn)行拍賣。
“這是我給你的最后一個機(jī)會,如果你拿不到那塊玉佩,你就自行剖腹吧!”
男人將一張入場券甩在魏女士的臉上。
短短半月不見,魏女士仿佛老了好幾歲,原本打理的一絲不茍的秀發(fā),已經(jīng)有了銀絲。
她眼里閃過什么,恭敬的答應(yīng)了一聲。
男人忽然掐住魏女士的脖子:“這塊玉拿到手才是最重要的,你不要再妄自行動,壞了好事,你會死的很難看的!”
魏女士眼里的怨毒一閃而過,她就算死,也不會放過那個賤人的,她肯定,這次的拍賣會,唐錚肯定會去!
唐錚當(dāng)然要去,因為她的慈善基金會缺錢,她挑了兩樣?xùn)|西進(jìn)行拍賣,要是能在拍賣會上撿個漏,那是一舉兩得。
得知她要去京市,蕭北麒有些不大愿意:“現(xiàn)在魏女士還沒抓到,萬一她尋找機(jī)會對你下毒手,你就有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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